他没好气:“快给我,待会儿阿炳他们就要来这里开桌打麻将,都不知道这一百元可否捱到五十圈。”
这时候,秀珠依然抱住手里的女儿,心情很复杂,心头彷佛闷闷不乐,也让她难以启齿。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一段美好的生活,怎知道就在前几年的一场水灾里,先夫一家人先后在灾难里去世的原故之下,如今先夫家婆等人的尸骨寻不得,自己却重新披上嫁衣,再度嫁入另一头门下。
拂去的往时有如迷蒙的云层,她不得不改正家名,从今跟随她新丈夫的姓名,姓彭。“老公”她悄悄问了一声:“上个月的水电费好像还没缴,如果再不缴的话,我怕再过几天就没电水可用的了。”
“你老母的臭逼!我叫你给我钱,你却要在我面前吵吵嚷嚷的,你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发财?是不是要阻止我发达呀?你要是再不给,我就向你的女儿动手的了!”
“你别在这里发癫了!你要就全拿去吧,别吵着小孩子,她们还小呀!”秀珠警告地横他一眼,不许他再胡意妄为,朝他弓起肩膀来阻止他前进。
“他妈的!都不知道当年干嘛要救回你们三个人,养你们三母女还辛苦过养起农场里那些猪公猪母,一个两个已经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你们要记得,你们已跟了我的姓,你们全姓彭!”
看见眼前那些一张张臭腥味十足的钱钞,他霸道地伸手接过,然后不由分说地责怪了起来,最后才愤怒地转过身离去。
“妈老爸对你这么差,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钱呢?那些却是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血汗钱呀!”眼见那位痛恨至入骨的养父离开了。
身为五岁大女儿的馨妮不解。“阿妮,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便会明白这一切,其实你老爸并不是你说的这么差,他有时也会有温柔的一面的。”秀珠越说越感到害臊,脑中渐渐浮现着每晚与他在寝室里的青光缠绵,羞涩地垂下眸说:“你现在年纪还小,暂时别再问了。”
“妈刚才老爸对姐姐好凶他还不停手一拳一拳的打下去呢!不过我有些东西不明白的,为什么老爸要脱他的”
听见身旁的姐姐开口说话之后,年幼的馨芬则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彷佛直言不讳,并且还要将刚才所偷看到的事迹全说出来似的。“芬!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起。”骤然,馨妮慌得口不择言。
“是脱他的皮带么?”秀珠一脸错愕地紧盯着眼前的宝贝女儿,双眸发颤,然而,在地上瞧见一条男性皮带之后,最终微勾唇:“你们以后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听话的小孩子自然就会得到大人的宠爱,那么你们的爸爸就不会再打你们的了,清楚了吗?”
“那为了妈妈你,我们必定会听话的。”馨妮连同馨芬各自几乎齐声的点头答说。张耳聆听了良久,脑中默默地接收那些有如粤语残戏般的故事情节,然而,回到现实片刻的我,睁眼一看,别墅房间里仍然透散出微弱的灯光。“姐夫,你到底有听我说话吗?”一道语声霍地传入我耳里。我脑子里“轰”的几乎响了起来。
一身僵硬的躺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续而,合眼睁眼的交替下,我再次睁开双眸直视眼前的小姨子,然后迷迷糊糊的颤着:“有有你刚刚说到你和你姐姐被那个猥亵的继父性侵犯,对吗?”
“回想起当年曾渡过的辛酸泪迹,我和姐姐在那头家都不知过了多少个担惊受怕的日子了。”馨芬仍然握着手中的肉棒。
渐渐地,眼角泛泪,脸上却显出一副腼腆羞涩的表情。骤然,我彷佛感到胸口有一股不可收拾的热流涌着上来,一时不能自拔,跟着,肉棒尖端似乎胀得更硬。闷郁了一片刻,心头不断“怦怦怦”地轰炸着,连肉棒也不再受我控制了。
显然在她手中膨胀得不得了“难怪你姐姐到现在还是没怎么跟我口交,原来她是有童年的阴影”紧凑的喘着热气,嘴唇干燥,浑身发震,支支吾吾的问着说:“那
当年你的继父是否在你们身上做更进一步的东西?比如说强奸你们什么的”“怎么你说得这么难听啊?什么强奸我呀?”
馨芬一眼唤醒似的瞪着我,怯生生的向我胸膛挥了我一个粉拳,一脸羞容的道:“我才没有给他强奸呢!不过姐姐当时的遭遇就没有我这么的幸运了!”
“她她究竟怎么了?”猛然呼着一声,听见眼前的丫头连语气都变得吞吞吐吐的,刹时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你继父的事情,你还不快点将当年所发生过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全告诉我?威强那小子那时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