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自己抱恨终身,含泪过日子了。”馨芬不断娇滴滴地坦言解释说。
“可是你姐姐不是这样说的,她说那个威强满怀才能,实际上算得上一位谦谦君子,他欠只欠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而已。”我不解的说道。
“哈哈!我姐姐当然这样说了!今天下午我才亲眼在渔人码头看见她和那位所谓的旧情人私会呢!两个人看起来都不知多么的恩情满怀,简直就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天啊你说的都是真确的事实?我还即将要聘请他到来做你和馨妮雇用的私人司机呢!”我一边听着她的解释,一边感到心慌慌的,心里没有一块肉不是震动的,怔怔的问说。
“这件事我早已知道,我一直要看姐姐几时才会开口跟你坦白交代罢了。”她伸手抚了我脸庞一下说。“什么?你一直都清楚知道这件事?”我两眼更是张开,心中为之一震,怔怔的问着。“嗯!
知道又如何?姐姐以为可以瞒着我双眼,其实在很早以前,我早已发觉他们俩的关系一点也不寻常,我也亲眼目睹到威强他一直都对姐姐心怀情意,始终对她昔日的情怀念念不忘,这就是个铁一般的事实!”
她笑了笑,瞪住我直言说:“而且这些日子来,在全村人的眼中,他俩就是一对绝配的金童玉女了。
无论大风或者狂雨都不能将他俩扯开的,怎知道姐姐她在前几年就无端端离开了威强,选择来到台北这儿和你结为伉俪。”
我听得全身心神不宁,突然间,脑海里居然还幻想到他们两个人以往的一段浪漫情境,看见他俩手牵手地一同在鸟语花香的花园四周围散步过去,转眼间,又赫然看见他俩的背影出现在一个浪花滔滔的沙滩上,双双拥抱着一起浪漫的欣赏着眼前那日落的黄昏
静静地,我两眼终于抖着,一时无语了,脑袋里默默地消化着她所说的每一句一字当中的意思。“你干嘛不出声了?你以为我在骗你吗?”馨芬双手拥着我的颈项,一眼圆碌碌的直视我说。
“我我相信你,只不过不敢相信当年你姐姐为何要离开他,为何要离乡背井前来这里嫁给我。”我的语声渐渐颤着泣声,眼角两旁不受控制地抖着说。
“哼哈!现在证据确凿,我姐姐根本就是一个喜欢背负男人的淫娃荡妇,你根本不值得去怜悯她。”
她风情地用手指着我鼻子说:“既然他人即将要到来这里工作了,我就说你不如就此大方放了她,你可以再次成全他们旧情重燃吧!”到了这个无助失控的情况下,我终于被缠绕于内心的伤感一下刺痛,馨妮她那张娇滴滴的脸孔彷佛渗入我的血液里头,立时显得非常难过,眼泪鼻涕俱都掉落出来。
半晌,匆匆地在脸上擤鼻涕,一脸委屈地解释说:“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很爱她,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心里面除了可以容下她一个人的存在,其他人皆成为路过的旁人而已。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
馨芬眼见面前的男人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顿时痛了起来,随后在复杂的眼神交会之下,一脸焦急地抱紧着说:“姐夫,你就别再哭了!
请你不要再想那种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要是她心里面真的要走的话,你就让她一走了之,纵使你可以留住她的人,但始终留不住她内心最底面的灵魂。”“我怕我真的怕了。
我不知道原来你姐姐和那个人有如此深厚的感情,更不清楚那个威强一直以来还对你姐姐念念不忘,旧情难忘。我该怎么办呀?”身为男人大丈夫的我也因此而哭啼起来了。
一阵阵抽泣声及伤心语声就此弥漫着整个房间四下。馨芬含情脉脉的看着床沿边的男人,嗓音比清水还来得清晰,娇嗲地说道:“你不用怕,你放开了我姐姐,到时候至少还有我在身旁与你相伴,当时候我立即嫁给你,我会一直深爱你的,决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一些会伤透你心的事情。”
此时,单凭寥寥数段的文字是很难描述自己一颗正淌着血泪的内心世界,犹如一个石破天惊般的情绪全然崩溃下来,内心里的醋意及恐惧感一时憋得不能自拔。
除了自己一阵阵胆惊心跳的呼吸喘声之外,别的杂声也不能再听到了“姐夫,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真诚真意,我这一身肉体从今开始就是属于你一个人拥有的了。”
话落,一直半跪在床上的馨芬一边卡着上半身的酥胸,一边用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钮扣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转瞬之间,她一具皮肉之躯忽地泛起一阵害羞的冷颤,续而,身上一对貌似白兔灵性一样的秀峰就此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