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博士,你又何必苦迫我呢?”翁爷趁跪在地面上拼命叩着头的男人一时没留神,便向躲在对面一旁悄悄偷笑着的美人显露着一丝奸笑的笑容,一转念,语气严厉的呛声说:“不如这样子吧!
我猜想你和我的私人秘书刚才并没有真正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所谓错有错着,这件事我就尽我所能来帮你瞒起来,只不过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一个条件”“美国?”
我闻言,心一怔,半晌,心中不禁狐疑了一下。“黄博士,不如你先起身吧,男儿大丈夫可求不可跪呀!”翁爷彷佛笑得狡猾过人,不过他依然还是微笑望着我,婉转暗示说:“你听得一点也没错,我的条件就是美国那份工作,其实呀,美国那边的计划实在没有你不行事。
毕竟你最擅长的就是外语主修,所以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唯一的最佳人选了。”“真的吗?”我顿时从地面上站了起身,肩头两侧也被眼前的翁爷两手轻扶着,胸臆莫名地涌起一股淡淡的酸涩,眉头紧锁,于是我便开始地沉闷地倾诉心中情:“可是
可是要我连连续续的漂洋过海,每次一去很可能就要去好几个星期的,恐怕我真的放不了台湾这里的东西也放心不下我家妻子”
“黄博士,正所谓男儿志在四方,你要知道一个人生里可用的机会不多,而且你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呀,难道你甘愿丢下你那位可爱美丽的妻子了吗?
你愿意下半辈子从此被关入一个深不见光的监狱里了吗?你试想一下,你一个点头的答应就可以为你换来下半辈子的自由,可乐而不为呢?“翁爷的一只手臂仍是踏在我的肩膀上,脸上那一副老友鬼鬼的慷慨表情也实在让我无可奈何。
“其实我家妻子今日才刚向我埋怨过我没什么时间去陪她,而且还打算在短时期内去一个漫长的旅行。”
我自知刚才所干下的恶行已经被站在我身旁的晚年男人亲手擒拿着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摇头哑声说:“可惜我现在又要时常飞去很远的地方。”
“最多我批准你每一趟来回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这样的安排够妥协了吧?”翁爷见面前的男人一副做错事而被逮到的模样,再加上报仇的阴谋就快可以实行了。
差点儿便忍不住狂笑了出来“黄博士,你总要给我一个答复的呀,不然我就很难下得了台了。”翁爷不耐地警告我说:“既然我已让了步,你却不领情的话,那我也唯有狠心报警来解决这宗事好了!”
纵然我心里有多么的不愿意,但一听到他如此实话实说,又转往房间另一旁仍在哭泣的“受害者”一望,憋在心里面的酸涩情感有如高山溪流似地,渐渐缓慢的溢流出来了。
沉默地想了半晌,我也只好低声说:“那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从此就告一段落!总之有我翁爷一天存在,我就拿我的人头来向你保证,从此以后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翁爷断然打断了我的语声,一阵气势磅礴的语气向我豪气说。
我一震,眸光一亮,转念间,我的眸光转移到角落的方向,悄悄直视着仍在哭泣的李小姐。
翁爷也抬眸直视着坐在角落一旁哭哭啼啼的私人秘书,见她事成了后还能继续演戏的模样,翁爷反而笑了。
“你怕她会报警来控告你?哈哈!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她是我高薪聘请回来的私人秘书,她是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待会儿我就会提高她的年薪,一来可以掩住她的口,二来也可以慰抚她刚才被你亲手侵犯到的伤感。”
站在我身旁的翁爷似乎看懂我的心,立时传来阵阵的笑声。我蓦地顿住,望向脸颊已哭得红透的欣怡,一转念,又感受到那位正在家中等候我归来的妻子若是真的在我的鼓励下而被其他男人侵犯了的话,可想而知,她脸上那种凄凄的样子也极可能与眼前的李小姐没两样。
“欣怡,我们走吧,别再打扰我们这位最伟大的黄博士回家收拾行李了。”正当我还在默默沉淀于自己娇妻的凄凉模样,我耳边突然“嗡嗡”响地传来翁爷那响亮的语声。
我蓦地一惊,惆怅地转眼瞪着身旁的翁爷及被他扶起身的李小姐,一时紧张得哽咽了一下,急问着说:“收收拾行李?”“是的,因为这个星期五我要你为我去美国一趟,和那边负责部门的负责人理查斯博士会一会面。
而且机票以及那边的酒店我也帮你预先订下来了,总之这次你事在必行,一定要干得妥妥当当,不可有任何的闪失。若有所失,那种后果不是你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的,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