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妈,我做梦梦到抱了两个大西瓜,找人看都说是两个小。”
高母眼睛转动两下,确实有这个说法。
老头子交待了,那是天赐的麒麟儿,可不能怠慢。
“唉,小云,我一定早点好起来。我等着抱孙子呢。”
高母这次的笑容发自肺腑,不知是何缘故,自打老头子托梦以后。
她总是能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好像她真的做过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亲手毁灭了两个大拿的机缘。
高母信神灵,她相信所有的梦都有预兆。
如果她一意孤行,可能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那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云溪听不到高母心声,不然一定告诉她:“你老的担忧是对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人生惨事你可经历过两回。”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深思,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高母的两个儿子中年离世,难保不是报应。
只是父母做的孽,让孩子们来偿还,狗老天也太不讲理了。
高母输液后,血压稳定下来了。
主治医生问过过往病史,得知老人之前并没有高血压这类基础病。
建议观察两天,血压稳定,不用长期服用降压药物。
并提醒他们万万不可再刺激老人家,下一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高季喜背了黑锅,脸色漆黑,难堪极了。
高母叹息一声,无力的躺下身子,她是不是错了?
老话说得好啊,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都是愁。
怪她啊,眼界太高,早点把欢喜嫁出去,也不会有今天这回事了。
高母背对着高季喜、云溪二人,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
确认了高母无大碍,云溪心思开始活跃了,拜访大佬准备起来了。
都在医院耗着也不行啊,借着回家做饭的功夫,云溪离开医院。
回家时,血站是必经之路,看着二楼那间卧室,云溪动了心思。
高季喜昨天提起过,季老师的住房在二楼,靠近楼梯那一间。
当时云溪没有多想,如今回想起来,小喜当时交待了许多关于季老师的细节。
他似乎是有意为之?
云溪摇头挥去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一定是她想多了。
高季喜看着不像是重生回来的。
依然是记忆中愣头青的模样,能干是能干,有时候也是真的莽。
过门不入,不是云溪的作风。
血站对面有个实验高中,这里人流量挺大的。
摆地摊的挺多,云溪买了一些蔬菜、鸡蛋,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拜会季老。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
“邦,邦,”云溪有节奏的敲了两下门。
“来了。”季老打开门,看到提着菜和蛋上门的云溪。
惊喜浮上脸庞,“小云,果然言而有信,快进来。
下次别带东西了,不用这么客气,瞧我这里什么都有。”
云溪踏进房间,一室一厅,大约30多平方。
靠窗的位置放了灶台,旁边是烧煤的煤火,边上堆了几块蜂窝煤。
屋内还有一个14寸的黑白小电视,两开门的冰箱。
季老师已经打开了冰箱,展示给云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