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袅袅做了一个梦。
梦里飘着丝丝袅袅的熏香味,那是祁承房里惯用的宁神沉香,她睁眼看到了熟悉的床板,上等的红木上雕刻着迎风傲立的竹。
不过她无暇观察雕花上的工艺,因为身旁还躺着一个人。
那人眉眼隽秀,一张淡漠的俊脸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他身上裹着月白丝绸的睡袍,只露出一双腿,修长笔直,肌肉匀称。
下一秒,那腿微微一动,祁承整个人翻身覆上她,目光幽深,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猎物。
他极富技巧地亲吻她,挑逗她,轻而易举就让她气喘吁吁,溃不成军。关键是她一时之间竟没有生出反抗的念头来,就像那时在梅花树下,他喝醉了吻她,她也是这样被动承受,没有第一时间去推。
于袅袅觉得自己堕落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无志但有节操的女青年,她居然连肤浅的美色都没办法抵御。
祁承平日里看着冷心冷面,这时候却似乎柔肠百结,每一个动作都又轻又慢,时不时地观察她的反应。
于袅袅脑子里一团浆糊,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快没了,她不敢去看祁承似要噬人的眼,只得把视线下移,落在她精壮的胸膛上,接着觉得身上一凉——
“啊!”
于袅袅发出土拨鼠尖叫,猛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他就看到祁承穿着一件运动开衫,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贴着饱满的胸膛。白皙的胸口有些汗珠,显然来人刚刚进行了剧烈的运动。
祁承虽然是穿着衣服的,但是肌肉轮廓无比清晰,让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梦醒前最后所见。
“啊!”
救命!
她做春梦了啊啊啊啊!
对象居然还是祁承!
救命啊她以后再也不敢意淫祁承了,什么**型性总裁的日常啊!见鬼去吧!呜呜呜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才会梦到这么黄暴的场面,她还是一支天真纯洁的小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