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没动,“你不是说你还有事?”
“我就是去美容院做个日常清洁,过两天也没事的,我跟店员改约就行。”
于袅袅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却又听到祁承慢慢开口。
“已经快十点了,临时改约会破坏他人安排不合适,你做这个需要多久?”
“一个小时不到。”
“那来得及,我同你一起去。”
“……”
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居然还要陪她去做脸?
“祁氏的酒店近期考虑引入几个针对女性的业务,我想顺道了解一下业务内容。”
“原来是这样,那你待会可以四处看看。”于袅袅点点头,跟着下了车,“这家店的老板娘我熟,他们家算是小型连锁,各种服务都很专业,到时候你们说不定还可以商家联盟。”
祁承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于袅袅介绍了一路,到店的时候刚好十点,结果还没进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个泼妇,除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其他的通通上不了台面,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勾上祁家那位,我看呐不出一年,这两人就得离婚。”
魏玲一边在账单上签字,一边跟旁边的妇人碎碎念,这美容院名气不小,来做脸的女人自然不少,能在工作日上午来做脸做指甲的,大多是些白富美或者没什么正经工作的阔太。
女人一多是非自然多,豪门盛宴自然是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之一。
她那天被于袅袅抽了两巴掌,一直到散场脸都是红的,最后只得叫自个闺蜜送了个口罩进来,灰溜溜地混在人堆中回家,自己儿子后来也被带了回来,问过之后才知道根本没见到祁老太爷的面,原因是祁老太爷忙着会客,抽不出空来,下次有机会再说。
如意算盘被砸了个稀巴烂,还被关起门来打了一顿,她恨得牙根都发痒,但又不敢把事情挑出来,毕竟自己先前耍手段的事情不难查,按照祁家人一贯的作风,自己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