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罗的决斗经验都是缘于生死相搏,翕然在他的面前,无疑大学讲师而前的小学生,他知道翕然在等,在坚持,而他也正是要翕然等,因为,这样的等待最是消耗精神与体力,而他的精神与体力都在是角斗场上锻炼而来的,即使是两个月前那场以一敌三百有生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战,都没有让他趴下,何况区区一个翕然?刚才的碰撞,他已经探出了翕然的深浅,慎密深厚,渊停岳峙,绝不是急风骤雨般的攻势可以打倒的,更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拿下的。
见阿邦罗眼里的攻击**越来越盛,翕然非但不喜,反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打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的感觉是与生俱来的,而且从来没有失误过一次。他深知自己不是在担心自己能否从阿邦罗的第一次猛烈攻击中坚持下来,到底在担心什么一时之间又抓不到此刻,哪里有时间容他细细思量?
阿邦罗终于出手了,并不如想像中那般快,也不如想像在那般迅猛,可承受攻击的翕然眼瞳和心脏开始剧烈地收缩,这种看似不快之快、不猛之猛比那种快若闪电、迅若奔雷更加可怕。因为,本料定会是其快无比、其猛无伦的,哪知道却是这种节奏,无疑让心理极难适应,甚至造成一种极大的心理落差,思维必也混乱。身体的协调是靠大脑来指挥,一旦大脑思维出现紊乱,身体必然也会随之不协调,哪怕一丁点的细微之处,在阿邦罗这种高手面前,也是致命的破绽。
这一刻,翕然才悟到自己中了阿邦罗的计,这个传说中的角斗士远比意料中更加可怕。但翕然的嘴角去扬起了一丝冷笑,如果这么一点伎俩就打倒翕然,那他这八年的游历也算白费了,更何况,他一直认为自己有成为一个剑客的天资,要成为剑客,机变是最为重要的。仓促之间,他不退反进,不避反攻,左脚猛进一步,正踏在阿邦罗进攻节奏的中拍之上,手里长剑爆起,直取阿邦罗的心脏。
阿邦罗没料到翕然的反应如此之快,眼里忍不住露出了赞赏之色,完全没有因为翕然的突然应变打断了他的进攻节奏而慌乱恼怒。
这一回合谁都没有讨到好,但翕然后发先至,破坏了阿邦罗的进攻节奏,无疑是胜了半筹,但阿邦罗在赞赏之余留了半手,要不然两人在刚才那一刹那的碰撞之间就已经分出了生死。很显然,翕然实力虽然不输于阿邦罗,但生死相搏的经验却比不上,天资与应变再好,却无法弥补经验缺乏的巨大差距。
两个错身而过,马上就开始蓄力发起下一次的攻击。翕然当然知道刚才到底是谁真正胜了半筹,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已经败了;阿邦罗同样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凭着经验战胜这个实力与自己相若的对手。
就在两人都没有协调好自己的攻击节奏之时,一个满脸嬉笑的少年携着一个娇美无伦的少女飘然而来,少年手里正拿着一串臭豆腐津津有味地吃着,而少女的手里却舞着一个彩色纸风筝,正嘻嘻地和少年说着什么。
“我赌一个金币,是他胜!”少女指着翕然道。翕然见如此绝美的少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心魂一荡,心中的战意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怔怔地看着少女,脸上一阵发烧。
少年吃掉最后一块臭豆腐,扔掉手里的竹签说“为什么?阿邦罗先生可是真正的角斗士,战斗经验之丰富,大陆上鲜有人能比,这小子就算实力不差,但毕竟生死相搏的经验少了些,阿邦罗先生拼着受点伤就可取他性命!”
少女轻哼一声,显然不同意少年的观点“你错了,他绝不会死,阿邦罗先生也不会受伤,但也赢不了!”
少年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里!”少女呵呵地笑了起来“你看他手里的剑!”
少年这才笑道“小不点,你这样做叫公平吗?”
“我可不管公平不公平,我只知道他是恒哥哥的朋友!”少女一撇小嘴,轻哼一声说。
阿邦罗不甘地收起短剑,打量了姗姗而来的杨尊与艾可一眼,却不说话。
翕然一听少女道出了‘恒哥哥’,忍不住问“你认识杨恒?”
杨恒?襄?巴斯塔夫,大秦帝**事委员会主席兼总参谋长襄侯阁下的大儿子,一个最不像父亲的儿子,一个最让布朗骄傲的儿子,也是翕然最好的朋友与兄弟,更是他的知己。
“你是三殿下?嘻嘻,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你还给我买过风筝呢!”说着,扬了扬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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