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样子,是时候表白了!
“棉花糖two,我”我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林巧儿,脸上全被慌张环绕着,我的手心竟然开始冒汗。
“嘘!”林巧儿竖起手指头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中升起了一股雾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少许的泪“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
“你,知道?”我还没有说你怎么就知道了?
林巧儿没有再说话,转眼看向了夜空中继续闪烁着的烟花,夜色更美了,音乐更美了,人,更美了。
有些事情也许真的不用说,大家心里明白,也就足够了,或许都说出来了,也就失去了默契,失去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失去了大家心里明白的一切。
烟花放了有足足的十分钟,看的出来,吴俊这次真的花了一点本钱,一直到后来警车开来了吴俊才伙同他的同伙猖狂的逃窜。
吴俊,谢谢你,烟花,谢谢你,林巧儿,谢谢你。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肩并着肩,在月亮的伴随下静静的走到了家的门口。
今天晚上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为什么刚刚林巧儿的眼中会升起一股雾气?是因为感动?是因为我的表白?是因为月色?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事情?我不明白。
“棉花糖two,你自己说的,你明白的,现在可以让我亲一下了吧?”在距离家门口五米的地方我提出了一个无礼的要求。
“想亲我?我看你是想找死吧?”林巧儿鼓着嘴巴说道。
“你刚刚自己说明白的!”我坚持。
“我说我明白什么了?”
“我靠!你玩阴的!”我抓耳饶腮。
“伯母!我们回来了!”林巧儿对着我家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我家客厅的灯亮了,我的邪恶幻想紧随着这一记灯亮破灭了。
今天的这次表白算不算成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林巧儿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上午的八点,我准时的骑着我的宝贝自行车向着学校的方向进发着,就在我刚刚骑到沿海大道的时候,一辆绿色的的士呈s形的向我迎头撞了过来,我本来想利用我高超的车技躲开,但是一切为时已晚,当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我的人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不会吧?我的人生不会就以这种无聊的方式结束了吧?这样也死的太不值得了!我在空中这样思索着。
不过,从这个方位看海我还是第一次,大海真美,就象林巧儿红红的脸蛋。
18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上下左右看了看,手脚都还在。
“你醒了。”一位长的很象日本av女星的年轻护士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请问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脱口而出。
“对不起,你说什么?”护士认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这里是哪里?”我知道自己失态了,这也许是被撞之后的奇怪反应。
“哦,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护士妩媚的回答到。
“请问是不是加护病房?”我怀疑的问道。
护士望着我暧昧的笑了笑,说:“不是的,普通床位,你随时都可以走了。”
“随时都可以走了?我没事吗?我可是被车撞飞了啊!”我诚惶诚恐的说道。
“没事,你身上连一点轻伤都没有,你只不过是被吓晕了。”
“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非常奇怪的问道。
“你是被一个小青年送来的,他们帮你付了诊疗费之后就离开了。”
“一个小青年?”我更不明白了?
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市中心医院来?我出事的地方不是距离三医院更近吗?还有就是我被车撞了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病房外的拐角处,一位小青年正在打着手机。
“程伯,那小子醒了,我该怎么做?把他引到骨髓移植档案室去?好的,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放心,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不会让他认出来的好的,再打给您。”小青年挂上了电话。
我下了床,活动了一下手脚,一切还算正常,看了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看来赶去上课肯定已经来不及了,该怎么跟老师解释呢?说自己被车撞飞了但是没事?如果这样说,自己肯定毕不了业,但是到底该怎么解释呢?唉,算了,去了学校再说。
“你就是刘得桦?”一位大夫模样的人走进了病房,他带着口罩。
“嗯,我就是的,我还是个学生,没有多余的钱交医药费了,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我担心的说道。
“放心,不用你再交钱了,跟我走吧。”大夫说道。
“去哪里?不会是去交警局笔录吧?”
“跟我去拿份检查报告就可以走了。”
“拿份检查报告就可以走了?”
“是的。”
“大夫,您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忽然问道。
“咳!咳!”大夫听见我的问话之后低下脑袋干咳了几声,然后用沉闷的声音说道“每十个人之中都会有两个人的声音相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原来是这样,您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好多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另一位身着蓝衣服的大夫进入了病房。
“嗯?你是负责几号病区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蓝衣大夫疑惑的看着和我对话的那位口罩大夫。
“我是新来的,打搅了,刘得桦,我们走吧。”口罩大夫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新来的?我怎么没有印象?”蓝衣大夫望着我们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口罩大夫带我去拿检查结果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我问他是不是脖子不舒服,他说是的。
上了一楼又一楼,上了一楼又一楼,终于,口罩大夫在一个名为‘骨髓移植档案室’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我的检查报告怎么在这里拿?难道我车祸没事,其它的地方”这回我总算可以死的有点诗意了。
“你不要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在这里拿点东西,然后再带你去拿结果,你就在这里等一下我。”口罩大夫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去吧,我等你。”我靠在了墙壁上。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口罩大夫还没有出来,我敲了敲‘骨髓档案室’的房门,没有人理我,索性我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喂!口罩大夫,你在里面吗?”我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真是奇怪?我围着‘骨髓档案室’绕了一圈,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后门,我个人估计口罩大夫是从后面出去上wc去了。
呓?地上是怎么有个档案袋?现在的医院怎么搞的?也太不小心了吧?我弯下了腰,将档案袋捡了起来,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就在我放下档案袋的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这个档案袋上的名字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林巧儿!等待移植d号患者!档案袋的封面是这么写的。
不会这么巧的,一定是搞错了,我哼着小曲准备离开,但是才走了三步,我的好奇心又驱使我回到了档案袋的旁边。
不行!为了澄清我的怀疑是多余的,我必须打开这个档案袋看看,一定是我多心了!
我的手指缠绕着档案袋上的棉线,轻轻的打开了档案袋的封口,里面有一叠资料,我将资料缓缓的抽出,一张熟悉的照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当时我的感觉就象被一万伏的电流击中了一样,双手重重的一抖,档案袋滑落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名字是一样的,长的也这么象?天底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吧?在我的印象中林巧儿绝对没有兄弟姐妹,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和她同名同姓!看来答案只有一个,也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一个,这个人,就是林巧儿本人!
我的力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终,我瘫坐在了地上,这时,档案室的门打开了,一位真正的大夫走了进来。
“你是做什么的?这里不能随便进来。”大夫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大夫,脑袋里乱成了一片。
“喂,你没事吧?”大夫推了推坐在地上的我。
在大夫的推动下,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必须现在就问清楚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猛的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大夫吓的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大夫,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我捡起林巧儿的档案袋塞到了大夫的手中。
“对不起,这是病人的私人档案,我们不可以透露病人的任何情况。”大夫严肃的说道。
“求求您了!您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您跟我简单的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我的表情比大夫的更严肃。
“真的不行,这是病人的私人档案。”大夫坚持到。
“求求您了!我现在一定要知道这是什么?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我的表情几乎崩溃。
看着我的表情,大夫犹豫了一下“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未婚夫。”
从医院回学校的途中,我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海风感觉不到,阳光感觉不到,就连汽车的喇叭声也听不见。
大夫跟我说的什么我几乎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这几句话我已经刻骨铭心。
“是的,她的这种情况很特别,她不同于一般的白血病患者,她在发病之前几乎和正常人一模一样,但是只要是病发了,几乎是必死无疑不行,她这种情况必须是同性的骨髓找到合适骨髓的几率是一百万分之一,手术成功的几率是百分之四十,而且还需要两百万的手术费命大的话还有三个月也许有奇迹发生”
什么叫也许还有奇迹发生?地球人会飞了?鱼会在陆地上奔跑了?大象会唱歌了?鸟儿会潜水了?还是林巧儿的病会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