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彻停下动作,不看她的眼睛。
就在云翘想打哈哈糊弄过去的时候,他出声了——“义父教的。”
“你义父可是太监,呃,你又不是,何必学伺候人的功夫?”
云翘费解,完全不能理解好吧。
“若是我坐不上摄政王的位置呢?”
“那也不能做太监!”
少一半乐趣好吧,还得伺候人,云翘心疼,也不舍得。
“你这么紧张,怕我不能让你快活?”
冥彻故作轻松,云翘也不生气,还点了点头。
“你做太监我也和你好,但我心疼你。”
云翘抱紧他,又道:“别打断我的腿,不然往后我怎么勾着你。”
冥彻:……安慰人也这么不正经,但真的有被安慰到。
怪不得年哥儿喜欢她,顾影也没对她下手,原本大哥想要她小命的。
她总有法子让你认输。
“冥彻,我身上的疤难看吗?”
昨晚背对着他……时,她忽然想起背上的伤痕,有点别扭,但很快就抛之脑后了,因为他……兴致不减。
“你不喜欢,我会想办法除去它。”
冥彻不嫌弃,他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疤。
那是练武留下的,可她身上的,更叫人心疼。
“也不是绫王一个人打的,还有领舞的人。”
“领舞的?”冥彻不解,不该是教授的?
“嗯,只要新的领舞出现,她就有权鞭打上一任领舞,或者,打别的舞姬,三个。”
“那你……”冥彻心疼得不想再问。
“我没打人,就是让打我的人给我跪下,下跪虽然耻辱,但不会留疤。”
云翘笑了,“快表扬我,人美心善,人见人爱。”
“嗯。”
“……就嗯?”
接下来冥彻用行动表扬了她,吻遍她的疤痕。
云翘气喘吁吁地道:“有意思,我也来。”
可惜她依葫芦画瓢还没结束呢,男人已经化身饿狼扑上来。
羞人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外间的暗卫们都想着轮休的日子要去哪家青楼下下火了。
只有连翘,尽忠职守,面无表情,但也在心里暗自疑惑:云翘姑娘知道她们这些人耳力有多好吗?
云翘若是听见了,会说:孩子,你还年轻,那不是想不想叫,是忍不忍得住好吧。
冥彻耳力也不弱,于是吩咐外面的人退避三舍,连翘不肯,但也坚持不到两句,就被赶走了。
“冥彻,我不能再叫了,唔……”
云翘羞耻得很,冥彻用吻封口。
人都退开了,云翘也不矫情了,就放任一回。
这声音太动听,冥彻赶跑了人,也就不堵她的嘴了。
云翘呜呜咽咽地捶打他,说:“臭男人,我要死了!”
冥彻俯身吻她,任打任骂,但是叫停不行。
云翘红着眼睛,潸然欲泣,男人心神一动,说:“揉揉?”
“不要!”烦死了,云翘哭笑不得地回抱住他,算了,就好好喂饱他吧。
冥彻温柔一阵,霸道一阵,以至于又耗时不少。
云翘见月亮快要消失不见时,阴阳怪气地:“下回白日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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