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行人摩肩接踵地走在路上。
突然,从天而降一具尸体,好巧不巧地落到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酒楼门口,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家酒楼就被一支队伍围困住,楼内的所有人全都不能擅自出入。
侍卫身上的铠甲是暗紫色的,头上佩戴的官帽向世人昭示着,这正是在京城消失多年的安家军。
紧接着,马蹄声近了,紧密的节奏让在场的人心头一震,不约而同都将视线移到了街道口。
安无恙身着暗红色朝服,别在腰间的玉佩随着马儿的韵律晃动,冷峻的面容带着肃杀的气息。
望着前面的人头攒动,安无恙抬高了缰绳,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
阿望走在最前头,带着几个手下替男子开出了一条道。
“公子,那人就在这楼里。”阿望凑到男子的耳边,语速飞快地汇报着。
安无恙慢悠悠地抬头朝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捉活的。”
这话一出,站在两侧的安家军精神为之一抖,流淌在血液中的激情开始汹涌澎湃。
楼内不断有人想要往外跑,等逃到门口,瞥见大门处站着的安无恙便停下了脚步。
大部分人是心安的,只有少数几个混迹在人群中的男子神色慌乱。
这个距离,想要暗杀皇上除了弓箭便没有其他的办法。
如今这栋酒楼已经被安家军围剿的跟铁桶一般,便是密道的端口都有人把守,你想逃,便是自寻死路。
早在大部队赶到之前,安无恙就在楼内暗插了人手,想要金蝉脱壳,那也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想要逃离这家酒楼就只有一个出口。
而想要出去,必须搜身。
安无恙让人端来了一把太师椅,施施然往门口一坐,端着茶碗耐心十足地等着。
他有的是耐心将这几十号人搜查干净。
还未走到西市的游行车队附近是截然不同的景象,众人脸上喜气洋洋的神色也和楼内人的战战兢兢判若两世。
插在香炉中的香掉下了最后一截香灰,阿望押着三人带到了安无恙身边。
脚尖往男子的膝盖弯处一踢,三人便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安无恙睥睨着三人,冷嗤着站起身,沉声吩咐道:“带回地牢,严加看守。”
这一夜,有的人忙碌,有的人却闲到已经躺下了。
沈千宁百无聊赖地望着头顶的床幔,双手叠放在小腹上,静静地等着安无恙回来。
房门的声音始终没有响起,倒是窗边响起了鼓鼓的风声,裹挟着一阵香气萦绕到女孩的鼻尖。
她莞尔一笑,暗暗倒计时,等鼻尖的那股味道越发清晰,佯装睡去的沈千宁突然睁开了双眸,翻身扑到了安无恙的身上。
男子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稳稳接住了女孩的双腿,眼含笑意地望向眼前人。
“大胆小贼,深更半夜翻窗而入,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沈千宁压下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故意板着一张脸问道。
双手虚虚地攀上男人的脖颈,却并没有使劲。
安无恙已经习惯女孩有时突如其来的神奇想法,从一开始不解到现在配合的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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