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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旁昏暗的烛光映照在女孩的脸上,将那抹红映照的越发娇艳欲滴。
安无恙心动地垂眸,想要再度一卿芳泽。
沈千宁赶忙偏过头,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捂住了微微发肿的红唇。
“夫君,疼!”
安无恙轻笑出声,不费吹灰之力那只不听话的小手移开了,压在枕边,彻底爬上了女孩的身子。
“千儿乖,让夫君好好疼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沈千宁留下。
“千儿,今夜就将那新婚之夜补上如何?”
女孩早就没有力气说话,微张着红唇,眼神迷离,恍惚间好像是点了下头。
窗外枝头的喜鹊交颈相拥而眠。
栖息,一整夜。
……
翌日,阿望打着哈欠前来换班,却发现昔日的同僚压根不在理应蹲守的位置,再定睛一瞧,同伴竟然在另一棵树上睡大觉。
霎时间,火气直往头顶上冒,火急火燎地冲过去,揪着对方的耳朵将人喊人。
“你干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蹲守,公子出了事怎么办!”
阿望自顾自地骂着,等看到对方唇边带着一抹血迹,所有的话都停在了嘴边。
“你,你这是咋了!上火了?”
同伴一个猛子扑到阿望怀里,抱着对方的大腿说道:“阿望!公子不把人当人,当狗往死里虐啊!呜呜呜!”
不明所以的阿望眨巴着眼睛,这是啥意思?
“公子打你了?”
同伴眼含怨念,凑到阿望身边,将安无恙从亥时到丑时的壮举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受苦。
阿望震惊,许久才缓缓说道:“咱们公子…身体真好!”
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此刻躺在床上压根不想动弹半点的沈千宁,连带着安无恙也不能起床。
不知道是不是亲密过后的错觉,他觉得千儿比从前更粘他了。
前两日睡醒都是睡在各自的枕头上,今日早起,小姑娘一颗脑袋一直贴着他的胸膛,两双手臂更是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肢。
寝被下的两条玉腿更是不可描述地交叠在一处。
昨日闹得太晚,要不是顾念着小姑娘第一次他怕是会更加失控。
也不知怎的,平常看向女孩眼睛时不觉得有什么,除了好看便也没有那些邪念。
可昨晚亲密时,安无恙就跟疯了一样,只要一对上女孩的眼睛,他便头脑发热到没办法思考,满心满眼地只想将沈千宁吞入腹中。
比起昨夜的千娇百媚,清晨的沈千宁多了份清纯懵懂。
女孩忽闪着眼眸缓缓睁开,显然是被身侧依然存在的男子吓了一跳,光是看见安无恙,沈千宁这会儿就觉得腿疼。
额间落下一记温柔似水的吻,安无恙嗓音带笑,餍足地说道:“千儿醒了?枕着夫君的胸膛睡得可好?”
沈千宁娇嗔着瞪了对方一眼,愤愤地咬上了男子的肩头。
用嘶哑到没法听得嗓子骂道:“都怪你!我今日还怎么回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