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牛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愣是被她喝出了借酒浇愁的味道。
“到底怎么了?”严颂心坐在她身边,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之前秦思思抱着她大哭特哭的画面。
心底不由一酸。
“我大概是水逆了吧!在公司,最要好的同事离职了,而渣男那边,大仇得报的希望也破灭了……”说着,她拿起空了的牛奶瓶又往自己嘴里倒了倒。
严颂心看着她沮丧的样子,于心不忍,又起身给她拿了瓶牛奶。
秦思思来者不拒,接过来又一饮而尽。
其实吧,严颂心买的牛奶挺贵的。
可是比起牛奶,她更心疼秦思思。
一个女人在社会上挣扎有多艰难,严颂心身在其中,自然心知肚明。
她坐到秦思思身边,拉起她的手:“别这么悲观,或许还有办法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秦思思就像是打开了泪腺开关,嚎啕大哭起来,哭到山崩地裂,哭到惨绝人寰,哭到严颂心以为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时间从指间悄悄溜走。
严颂心眼看着自己的一大包纸巾一点点变成一个个沾湿的纸团,更心疼秦思思了。
第二天一早,严颂心又请假了。
主管看着手机里严颂心发来的请假条,眼神冒火。
严颂心并不知道主管已经在心里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只知道她在心里把严森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边暗暗骂着,一边人已经冲上了严森的公司。
前台的小姐姐已经对这个美女有所耳闻,据说是多多少少和她们严总攀上了一点儿关系。
别看只有“一点儿”,只要能和严总有点关系,那手段必然是了不得的。
于是乖乖放行,帮她按好了直达52层的电梯。
严森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天气变冷,空调开得多了,总觉得喉咙干痒。
手端着茶杯还没回到办公桌前,自己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来者气势汹汹。
严森半侧着身子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美女。
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她怎么进来的?居然没人拦着她?
严颂心眼里的严森与以往不同——脸上没有一贯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揉进眼底的疑惑,看上去要温和得多。
只不过……
温不温和,都讨厌。
只不过这感觉只一瞬,就见严森转正身子,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冷冷地问:“有何贵干?”
话音落下,嘴角居然不着痕迹地向上弯了弯,把嘲讽的意味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删我好友?”严颂心也不磨叽,上前一步走,还不忘回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这架势就很自来熟了。
严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温还高,氤氲起缕缕白气,这温度像极了此时看起来气急败坏的严颂心,“为什么……”
严颂心以为严森在反问自己,刚要继续质问,就听严森继续幽幽说道:“为什么,不能删?”
语气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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