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小雨停了,雾也散了。
灵棚里扯了线接了一盏电灯,照的棺材黄凄凄的,的确有点恐怖的感觉。
李程锦提了一瓶二锅头,靠着棺材头坐下,仰面喝一口酒,叹息道:“红军大哥一路走好啊!今晚兄弟陪你度过,说实在的,别看咱们是一个村的,这么多年,咱哥俩还真没说过几次话,兄弟不太了解你的为人,不明白嫂子为什么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还再想着嫁人呢!嘿嘿嘿,真是可笑啊!”举起酒瓶子,又喝了一口酒。
“很好笑吗?这还不够,我还要在他的灵前偷汉子呢!”刘淑珍走近灵棚笑道:“这样你又认为如何?”
李程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又升起一种想揍她的冲动,双目怒视着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
刘淑珍笑道:“喝吧!多喝些,胆子大些,什么都敢干。”进前一步,伸手拍着棺材盖儿,灿烂的笑道:“何红军,你听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去偷汉子吗?我马上就在你的面前偷汉子了,你可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你的那个东西就要给别人干了,咯咯咯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心情,说不定还会很刺激呢!咯咯咯”笑声一落,她双手猛地扯开上身穿着的薄薄的花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对丰挺的大雪峰,立刻完全颤抖在李程锦的面前。紧接着她的裤带一松,裤子滑落足下,她双手硬生生的将内裤撕烂,现出芳草茂盛腿间,直立在李程锦面前。
李程锦已将一瓶酒赌气喝光,目睹她的举动,不禁惊讶而呆。
刘淑珍突然咯咯一笑,猛地扑近他,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便将腿间的凹处紧贴在他的嘴上,疯狂的摩擦。
李程锦胸中大怒,猛地将她推开,按倒在地,高高举起拳头,但是迟迟没有落下,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身份打这个女人。
刘淑珍依旧笑得那么灿烂,道:“打我啊!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你就在这里干我,是个男人你就快点选择。”
李程锦颤抖着拳头,缓缓放下,起身道:“我不会跟你发疯。”举步就要走,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头有点晕,步伐不稳。刘淑珍起身一抱他的腿,他便前扑趴倒在地上。没等他爬起来,刘淑珍已经骑上他的身体,猛地把他翻转,一只手按住他的胸部,一只手迅速解开她的腰带,随即起身一把扯掉他的裤子。
李程锦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女人,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他刚要起身,又被她进前按倒,嗤嗤两把,将他的内裤撕碎,一屁股便坐在他的下身,立刻开始摩擦他那软软的象征。
李程锦可以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毛茸茸,却没有一点湿滑的意思。他几次想挣扎起来,都因为喝酒太多,被她按住起不来。面对这个疯狂的女人,他脑中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你既然这么想要男人,我今天就用男人的东西来教训你。”想罢,开始聚精会神,回想与郑小翠的亲热场面。下身很快有了反应,被她蹭的膨胀而起。
刘淑珍感觉到他的坚挺,冲着棺材笑道:“何红军,我要把别的男人的**,插进你女人的屄里面了,你可看仔细了。”语毕,微微起身,伸手握住他的硬东西,对准毫无水气的那里,猛地坐进去。
李程锦迷茫了,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她那里太干燥了,根本不是想汉子的女人的样子。
她咯咯笑着,剧烈的运动,双峰在胸前翻着波涛。他忽然感觉到有水滴不断地掉在他的身上,以为是下雨了,举目看了看夜空,见到满天的星斗。他这才明白,那水滴是她的眼泪。
李程锦缓缓地看向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又哭又笑,让人难以琢磨的脸,那眼神中隐含着无尽的幽怨,她为什么会这样?他胸中的谜团越聚越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但是他明白了一点,必然是何红军对不起她了,她的眼泪应该是又爱又恨的结晶。这样的女人要想让她倾吐心声,除非征服她。他想到此,双手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上挺迎接她的运动。
刘淑珍脸上的苦笑立刻消失,身子停下来,看着他,微微喘息着。
李程锦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一阵急促的冲刺。她见他主动弄她,**里面逐渐开始湿润,有了欣慰的感觉。但是地上太凉了,她轻轻地喘息道:“我们去屋里做好吗?”
李程锦停止运动,起身把她抱起,裸奔进门,将她放在炕上,随即便扑上去,她尽力把双腿张得大大的迎接他的冲刺,表现的好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炕头上,何小泉呼呼熟睡,对二人的翻天覆地,没有知觉。
刘淑珍很快哭喊着达到了**,泪如泉涌,哭的很是凄凉。
李程锦看到她的样子,自然不会有什么**的,起身拔出自己的东西,先出门找回二人的裤子,彼此无言的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