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老子送了你整屋的花儿,你不会再吃醋了吧?”
“呃?”芷凌一怔,羞红了脸,对他竟能看出她在吃醋一事感到意外。
“你也真是的,春桃的娘年纪都大得可以当老子的娘子,老子摘一篮花给她,不过是尊敬长辈,与摘花送你是两码子事,你明白吗?”原本他还没想那么多,后来在摘花时仔细回想她问的话,倏地发觉当时她的口气很酸,这才知道她不高兴了。
哎!她真是个爱胡思乱想的小女人,他和春桃的娘能有什么?可别忘了,他的心上人是她啊!
她差点被口水给呛死,扬高了声:“你是说我在吃春桃的娘的醋?”
“可不是,瞧你有多傻气。”他好笑地以长出短髭的下巴轻摩着她娇嫩的颈窝。
“我真不晓得你是从哪一点觉得,我在吃春桃的娘的醋。”扎人的短疵,弄得她颈窝发痒,她缩着脖子一边闪躲,一边又想和他更加贴近,矛盾得很。
“无论老子怎么看就是这么回事,所以,女人,你就不要再害羞了,老子答应你,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他非常义气地向她保证。
嗯,她好香,香到他想要一口将她吞下,嘟起的嘴逐吻了下细致的颈侧,销魂蚀骨。
她娇吟了声,柔若无骨的娇躯更加往后贴向他,恨不得融入他体内,让宽阔坚实的胸膛永远守护他。
翟虎子很想继续缠吻下去,最好是能吻得两人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然后就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彻底翻云覆雨,冲上云霄。
“好,那换我来问你了。”酡红着脸,一手轻推开他不断造次的嘴巴,转身面对他。
情欲弥漫于黑眸间,他茫然不解问:“问我什么?”
“你典当玉佩那天究竟是在发什么火?为何不把话说清楚就掉头走人?”她双手插腰质问,要知道他不清不楚的走人,可是伤透了她的心。
“就那个”他害羞地搔了搔头,答得支支吾吾。
“说清楚!”
“就老子觉得你对姓严的恋恋不舍,才会硬是要老子去把玉佩赎回来,老子心里不痛快,当然就走人啦!你老实说,你要老子把玉佩赎回来,是不是心里有那么一丁点记挂着姓严的?”他的话充满酸意,倘若她说是,那么今晚大伙儿又有得忙了,反正他正嫌方才那一架打得不够过瘾,拿姓严的再练练拳头也不赖。
“谁说我记挂他了!我当时不是告诉你,你被当铺的老板骗了,是你一直听不进去,我会急着要你取回玉佩,是因为那块翡玉衔尾螭龙不止值十两。”
“不然值多少?二十两?”当时他气红了眼,哪会注意那么多。
芷凌遗憾地对他摇了摇头。“不止。”
“那到底是多少?不会是一百两吧?他奶奶的!”
“价值连城。”
“所以,老子真的被当铺老板给骗了?该死!老子非得拆了那间当铺不可!”一听见那块破玉价值连城,他气急败坏。
芷凌轻抚着他的心口,平息他满腔的怒火。“算了,别去找他了,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当铺老板肯定不会认账,这件事就是告诉你,不要胡乱吃飞醋,要心平气和听我说。”
翟虎子仍是不开心地咕哝着,觉得自己被人当傻瓜给骗了。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柔声安抚。“好了,别气了,下回小心点就好了。”
她就喜欢他的胸无城府,要他与人玩心机,无疑是是扼杀抹灭真实的他,她不要。
他接连索取好几个温柔带着爱意的亲吻,才抚平满腔怒气,让他不再对此事耿耿于怀,不过当铺老板那儿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他会择日登门拜访,让当铺老板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缠绵细吻手,他抵着她的粉唇低喃:“女人,老子有些话要跟你说。”
“你说。”突来的正经,让她不自觉紧张起来。
“你应该很清楚,老子不仅一穷二白,连大字也不识几个,比不上家大业大的严释策,他拥有大把钱财可以让你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老子一辈子也没办法像他一样。”
“所以?”他不会是想说他们不适合在一起吧?假如他真敢这么说,她一定会狠狠痛打他一顿,让他往后连想都不敢想。
翟虎子握紧她的手,目光灼灼说道:“尽管老子没法请仆妇来照顾你,不过你可以尽情使唤老子,不管是要老子上刀山或是下火海,只消你吩咐一声,老子马上为你办到。”反正他皮粗肉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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