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梅梅已脱光了,喘息着盯着自己,他又觉察到下身有手抚弄着,抬头垂眼果然有两只嫩手。他忙捉住梅梅手臂,想把她拉开。可梅梅会错意,竟顺势爬到他的身上,下身还不停地扭动,粗重的气息喷到他脸上。
方明看清梅梅胀红了脸,他说道:“梅梅,不行!我年龄比你大多了,再说我已有你那么好的晓敏姨,而且我和你雅静姨的事你也察觉了。這样对你不好,时间长了对我们大家都不好,让你晓敏和雅静姨若是知道了,会和我弄翻天。听方叔的,控制控制到外屋睡吧,啊?”
梅梅听着,眼中有了泪花,一会泪珠滴到方明胸上,她鼓足勇气说道:“不知咋的,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老是在想,白天也想,黑夜也想,有时也觉得不应该,可一见到叔叔的就不由自己了,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个坏女孩?”
方明怜惜地用手擦掉她的眼泪,抚慰她道:“梅梅,這不是你的错,是你的到了该想那事的时候了,這最正常了,如果不想反而不正常。我说你不如回海滨,或者我给你介绍个其它好工作,再大几年认识个好男孩,该经历的都会经历。忍忍就过去了。”
梅梅又哭了,她泣道:“叔叔,你不要赶我走,我绝不会离开。叔叔,你要了我吧?我保证不会给您添半点麻烦,绝对不让敏姨她们知道,我以后遇到好的男人我会嫁的,叔叔千万不能赶我走。”
看到梅梅雨打梨花的俏脸,方明实在狠不下心,他内心也是渴望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仅是一团心火,身体上还没有欲望,再就是还有那一丝良心揪扯他的后腿,他早就来个一拍即合。他能体会梅梅的感受,她一个女孩够能忍的了,如果他们换换身份,一个青春少男,面对一具横呈在床的诱人女体,早就忍不住了。
想到這,他抚摸着梅梅的细腰嫩背,想故伎重演哄她睡觉,拖一天算一天,边抚慰边说:“别哭了,我不让你走就行了,听话,睡觉吧!”
梅梅破涕为笑,对他说道:“叔叔吓我一跳,罚您,今晚就睡您身上了。”
方明笑笑没再理她,承载着她轻轻的娇嫩上身,闭着眼装睡。可稍时就觉的梅梅又在用手抚摸,双腿骑在他的腿腹中乱蹭着。他心想,小女孩没有经验,再蹭她也不一定找得到门道,玩累她睡呀,打定這个主意,就任她所为了。
正快迷惑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惊醒了他。他睁眼看梅梅正苦着脸跪在他腿两侧,一手捂着她的下身,见方明看她,满脸羞涩苦笑着说:“太疼了,我受不了。”
方明暗道:坏了,小妮子摸索到门道了。
又一声尖叫,方明见梅梅拿起手正看着发楞。稍后,她忙跳下地进了浴室,一会出来在她包内取了纸巾夹在腿中,又迈上床钻伏在方明身侧。
她埋头低声地说:“叔叔,我再也不敢了,疼死我了。”
方明怜爱地看着她,心中冲动着,可见她老实地蜷缩在他身旁,便努力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侧过身拥搂她慢慢入梦了。
梅梅从早晨监护他锻炼,到一块吃饭,一直到上车去市里,在人们的面前表现得很正常,像没那回事一样,反而对方明更加谦恭有礼,他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他们进了宾馆的套间,雅静已等在房里,她喜欢地把方明扶到沙发上,急着告诉他自己一大早去银行开了户,把帐号已告诉了晓敏。
方明笑着问:“家里挺好吧?”
雅静笑着说:“挺好,老闵没人管了,正趁他心了,顿顿饭都喝酒,一箱好酒喝光了,我看又打开一箱也喝了两瓶。”
方明哈哈一笑道:“老闵就好那口,就满足他吧,我看人家够自觉了,二十多天喝了十几瓶,每天不过是半斤多,换了我三五天就喝的差不多了。”
雅静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像你?馋鬼!”
方明见梅梅他们已出去,便美滋滋地说:“馋鬼就馋鬼,比色鬼好听。”遭“呸”之后,不介意地又说:“车上那箱酒也给老闵送去吧,看来留在车上也没啥用。”
雅静忙道:“我等给他买点其它酒,一瓶一二百,一个月光酒钱就两三千,哪能行?”
方明捉住雅静的手道:“這你以后就别操心了,以后每月我负责送两箱酒。咱们现在去租库房吧,我来的路上给高政委打了手机,他已给联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