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心里很难受,他一直都以为岳林洪曾经是他的情人,会关心他的,没想到为了官帽子,毫不留情就就苏家给卖了,还逼死了他的父亲。
神秘男人告诉他这些又有什么意图,难道让他去找方玉龙和岳林洪报仇吗?“你到底是谁,来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
“苏越,方玉龙吞了你家的一切,难道你就不恨方玉龙的?”“恨,怎么不恨,可我有办法找他们讨回公道吗?你有他们犯罪的证据吗?”“没有,但我可以帮你,帮你讨回公道。”“怎么讨?”“血债血偿。”
苏越紧紧盯着面前的神秘男子,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苏越虽然干不了什么大事,但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炮灰。
“因为我经历了和你一样的遭遇,方玉龙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夺回来。你是不是害怕了,对方是省委书记的儿子,你不敢和他作对,宁可看着自己的父亲含冤而死。”
苏越被神秘男子激起了强激的复仇情绪,怒吼道:“不,我不害怕,我要为我父亲报仇,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有办法吗?”
“办法总会找到的,方玉龙行事狠毒,得罪过很多人,我们还能找到其他的盟友。人多力量大,我们一定要让姓方的血债血偿。”
十二月一日,圣母观正式向信徒开放,因为在景区深处,特意到圣母观上香的香游客不多,让圣母观更像一个世外桃源。
这天下午,方玉龙陪着卢梦令到圣母观上香,卢梦令便和采桑道长在后院切磋剑艺。那采桑道长果然如卢梦令所说,剑法精妙,剑势凌厉,并非浪得虚名。
“哥,要不你来跟道长比试几下。”一通剑舞下来,卢梦令已有香汗沁出,诱人的体香在空中飘散开来。
“我?”方玉龙看着美少女手中的剑有些尴尬,虽然他跟庄若影学过剑术,但只能算是学了点皮毛,别说采桑道长,便是卢梦令这样的少女都比不过。
“哥,没关系的,就当是健身嘛。”卢梦令将长剑交给方玉龙,将方玉龙推到了院子中间。方玉龙的剑术和卢梦令、采桑子比起来显得很粗糙,倒是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居然跟采桑道长切磋了几十回合。
采桑子收起长剑,面带微笑道:“方公子的剑法虽不如梦令姑娘精妙,但剑出奇峰,倒和贫道的剑法相扣,若公子勤于练剑,不消经年,贫道再不是公子对手了。”
“道长过奖了,道长剑法精妙,让晚辈大开眼界。”方玉龙知道自己剑法和采桑子相比还有很大差距,刚才采桑子也是有意相让,不敢因为采桑子夸他两句就得意忘形。
采桑子回头对小道士说道:“妙法,你先带梦令姑娘去客房休息,我跟方公子还有些话要说。方公子,请跟我来。”
“是,师父。梦令姑娘这边请。”小道士妙法领着卢梦令去客房,卢梦令刚舞过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妙法才双十年纪,没有采桑子那种定力,闻着卢梦令的体香,不由脸色微红,偷偷瞥了眼身边的美少女。
采桑子带着方玉龙进了另一边屋子,从一个锦盒里取出一本古书来。方玉龙见那古书,心头一震,那古书竟然出是小篆所书,款式和字体都与火神异志一样,显然为同一人所书。方玉龙心头立刻有了疑问,这本古书和火神异志有关系吗?
“方公子,这本寒星志是我师尊传下来的,据说是本门的功法,贫道研究多年,也没弄明白其中的奥妙,方公子与我师门有缘,这本寒星志便赠与方公子,或许他日方公子能解开这本寒星志的奥秘。”
方玉龙以为采桑子带他来是请他欣赏这本古籍的,没想到采桑子竟然要将这本寒星志赠给他,难道采桑子不知道这本古籍价值千万吗?
“道长,这本古籍保存完好,只怕价值不菲,小子无功不受禄,不敢据为己有。”“方公子,道家讲究缘纷,这本古籍本该是公子所有,请不要推辞。贫道另有一事相求。”
“道长请讲。”“公子是我师门等待的有缘之人,找到公子,将古籍归还原主,我师门便算功德圆满。
我师门都为单传,且都为孤儿,我已年长,可在这圣母观终老,妙法现还年少,他自小跟在我身边,懂些药草知识,学了些拳脚,其他没什么长处。希望方公子能收留他,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
方玉龙倒不贪图古籍的珍贵,但他很想知道寒星志与火神异志的关系,收下了古籍。
待方玉龙和卢梦令下山,采桑子将妙法叫道房中,对妙法道:“妙法,你跟随师父有十几年了,师父一直没告诉告诉你本门的秘密,本门传承下来,便是等待有缘人,将师尊传下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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