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面色凝重的蹲下身把我打横抱起:“放心吧,没事的,我们马上回医院。”说着又看向南宫绝和胡静,他第一次露出这种犀利的甚至凶狠的目光,在整个店里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胡静的身上,“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说着头也不回的抱着我就跑。
我已经疼的快要背过气去,感觉肚子不停的往下坠,一股液体从我的腿间不停的往外淌。
可是他的那句话我却听得清楚,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谢谢你!”
以他的聪明,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是变相的帮我洗白,也在说给南宫绝听,是在提醒南宫绝。
其实,就算宋云磊不说,我也想说,如果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会杀了胡静,就算要搭上自己的这条命。
生产的过程十分痛苦,由于之前在商场里已经破了羊水,进入产房后我简直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那种被撕裂的疼,是我无法想象的。我从来不知道生孩子原来这么痛苦,这么可怕。
宋云磊组织最好的妇产医生为我助产,尽管能用的措施都用上了,但还是折腾了一天,直到傍晚孩子才终于呱呱坠地。
我整个人已经虚脱,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的那一刻,终于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迷糊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体内流走,好像有人叫着:“大出血了。”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飘了起来,忽忽悠悠的。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看见南宫绝了。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还强忍着不哭出来。
我就笑,问他哭什么。他却不说话,就是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
……
热,浑身都粘腻腻的难受,“唔……”我难过的动了动身子,却浑身酸痛的要命。
“如歌,如歌!”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颤抖。
“嗯。”我睁开眼睛,正是南宫绝的脸,眼底淤青,胡子拉碴的,衣服这褶皱的不像话。
看到他这滑稽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想笑。
“你这是刚逃荒来的吗?”一说话声音有点哑,嗓子也很干,“咳咳。”
南宫绝端了杯水扶着我喝了两口,又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下。
这才咧着嘴说道:“这不是逃荒找你来了,谁知道你这么能睡,怎么叫你也不理我。”他说的委委屈屈的,像个孩子似的,嘴角还挂着苦笑。
我一怔,眼眶有点酸胀,问道:“我睡了几天了?孩子怎么样?”我是记得孩子顺利生下来了,而且哭的特别大声。
“快五天了。”他看了眼外面正午的阳光,“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拿喇叭在你耳边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