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桑有朋显然在这方面应酬经验很丰富,他一顿连打带消,既说得大家有面子,最后又让胡局和各位领导坦然接受了这顿免费的晚餐。
“这个男人不寻常!”旁观着这一切,陈果梁暗道,先前的一分轻视不见,其实政府官员出去吃饭,打折免费毫无意义。
不过大家关键讲的是个面子,桑有朋显然对这一点体会很深,让每一位领导来“天湖山庄”都觉得自己受重视了,有面子,这种手腕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大家寒暄了一会儿,桑有朋又笑着问道:“不知各位领导想吃点什么?”
“果梁是客,理应先点!”罗鹏飞笑着道。大家称是。没料到陈果梁却将菜单转给林徽音,无比温柔的问道:“徽音,要不你先来?”
林徽音猝不及防,有些尴尬的拒绝:“不不不,你是客人你先来。”桑有朋眼睛一亮,陈主任对林徽音是一往情深啊!
眼睛微闭,透出奇异的光。“哎呀,徽音,这里都是男的,女士优先嘛,你就别推辞了。”罗鹏飞大手一挥“点!”大家寒暄了一会儿,菜,酒都上齐了,桑有朋也很有分寸的要告辞了,他看了陈果梁和林徽音一眼。
陈果梁正要给林徽音殷勤的夹菜,林徽音礼貌的拒绝了。桑有朋瞥见陈果梁痴痴地眼神,心里下了个胆大包天的决定,他坚信没有风险就没有回报!桑有朋正想着,推门而出,遇到自己的侄女桑雨春,他一边关上门,一边同她攀谈起来
地下的酒窖内,桑有朋手里拿着大号针管,针筒里的清澈液体是从西班牙进口的催情药,无色无味,昂贵得很,屡试不爽。桑有朋耳面通红,手有些发抖,手里的针居然对不准目标,他暗骂自己没用,又试了好几次才刺穿软木塞。
深深吸了口气,他大拇指一推,将液体缓缓注入酒中,等做好这些,他已满头大汗。桑有朋又过了许久,他看看表,知道时机到了,胡成奎,罗鹏飞酒量极大,他熟知该是添酒的时候了。
他拿了几瓶红酒敲门进了包厢,只见大家已然喝开了,个个脸带红晕。胡成奎在大声说笑,兴致颇高的样子,看到桑有朋进来,对桑有朋点点头,示意他添酒。
桑有朋顺势把两瓶酒都开了,给胡成奎几位满上,又寻了机会往陈果梁和林徽音的杯中添上有催情药的酒,看着他们在一片敬酒声中喝下,心脏就要蹦出体外,斟酒时差点将酒倒在陈果梁的大腿上。
他甚至已经安排好房间,那唯一带摄像头的房间!“徽音,来为老同学的相聚,干一杯。”
陈果梁着了魔似地看着林徽音,举着大杯子相邀,林徽音此时粉颊生晕,姣好的脸轻潮微汗,连白腻的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翦水瞳眸更是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直看得陈果梁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把她按就地按倒,肆意轻薄。
林徽音晕晕迷迷的,奇怪自己的酒量,按理说不该醉的这么快啊?她心中警兆一闪即逝,可能是杯子比较大吧,这样,再喝一杯酒不喝了,心里暗思,林徽音鼻音轻软:“老同学,这可是最后一杯哦”“好,干!”陈果梁一扬脖,倒了个干净,他把杯子倒翻,示意林徽音。林徽音看了陈果梁一会,心中盼望他就此醉倒,可陈果梁呆呆地看着她,等她喝下去,林徽音一踟蹰,几个男的就连连起哄“干干干!”纷纷鼓噪起来,平日的官样不知甩到何处去了,林徽音叹了口气,就要一饮而尽,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我来干!”林天龙带起一阵风,龙行虎步走到妈妈林徽音面前,对林徽音一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两眼瞪仇人似地看着陈果梁,脸对脸恶狠狠地一口一口把酒喝完。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罗鹏飞豪爽的声音轰然响起:“好!”想要叫闹的几个人顿时闭了嘴,陈果梁满脸惊异:“你你是哪位?”“哼!”林天龙答都不答,弯腰打横地抱起林徽音,蹬开门大步跨了出去,陈果梁看的目定口呆,桑有朋更是又惊又怒。
“林天龙,英雄救母,你真是太棒啦!”胡静静在位置上又蹦又跳“庄叔叔开车,中山南路!”桑雨春一声令下,车子直奔林天龙家而去。
“林天龙,下大雨了,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没事,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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