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先吃我还没洗手呢!”林天龙急忙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他知道自己又流鼻血了。母子俩吃完饭,林徽音用纸巾擦擦嘴,轻声道:“很好吃啊!龙儿,不过妈要是长胖了,就全怪你。”
“怎么怪我?”林天龙莫名其妙。“谁叫你做菜这么好吃。”林徽音歪着头看他,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是是是。”林天龙心想难怪人家说漂亮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果然没错。
“别坐了龙儿,会有小肚子的,你到阳台休息休息,让妈妈来洗碗。”林徽音站起对林天龙灿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鲜花绽放,娇艳不可方物,林天龙觉得妈妈这一笑要把他魂吸走了,呆坐着没反应。
“龙儿,听到没有!”林徽音稍稍提高语调。“是是,不不,还是我来洗吧妈。”林天龙拉着林徽音的手。
“没事你做菜我洗碗,天经地义啊。”林徽音往后退一步,一挣,浴袍袖子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原本就没系很紧的白色浴袍“哧啦”的一声松开,衣襟往两边滑去,林徽音成熟性感的娇躯登时跑了出来。
林天龙觉得眼前开了一朵花,颇有些目不暇接,眼却贼溜溜地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林徽音深紫色的内裤,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林徽音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林天龙刚想细看,林徽音“啊!”地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美丽的胴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满园春色闭得紧紧的。
“龙儿,你看什么看!”林徽音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像两把利剑要把内裤刺穿,当下又羞又怒,满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门。
“天龙,罚你洗碗!”林徽音的愤怒声音传来,林天龙充耳不闻,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林徽音只穿内衣的样子呢。
“妈妈的维纳斯之丘丰满狭长,真美。”“呼”他深深地吸口气,似乎要将林徽音留下的诱人香气都吸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林天龙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满是斑纹。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
虽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
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帘显然被拉上了。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
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里嗅嗅香气吗?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龙儿,你好好硬!”
林敏仪骑跨在林天龙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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