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林天龙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林天龙吻住。“唔”林天龙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林敏仪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来的激情,让林敏仪感受到林天龙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
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
林天龙似乎感受到了林敏仪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迷。
林敏仪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yīn道蠕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林敏仪晕晕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丈夫蔡同海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林天龙把林敏仪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林敏仪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林敏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林敏仪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林天龙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林敏仪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不要不要天龙”林敏仪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龙儿我是你姨妈啊。”林敏仪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林天龙听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林天龙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他伸手勾住林敏仪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林敏仪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给我给我,姨妈,求求你了!”
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林天龙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林天龙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姨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将自己的yīn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
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还是个孩子啊,”林敏仪看着林天龙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马看着他的女主人。“姨妈,好姨妈,帮帮我。”林天龙哭丧着脸。“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
林敏仪一手拿住林天龙红通通的yīn茎。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姨妈在一起了!”林天龙觉得yīn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的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yīn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低叫。
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双手固定住林敏仪的腰,林天龙本能的冲刺起来,林敏仪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龙儿,轻点”林敏仪张着嘴,随着林天龙的进攻轻呼着,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
她的yīn道生的靠前,很是浅窄,丈夫蔡同海的yīn茎虽然不小,可惜不够坚硬,也不够持久,或许是主任工作压力大,手术工作太辛苦,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提什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