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店小二四处观望一下,道:“看在客官出手阔绰的份上,小的再给客官讲讲一些内幕吧。”
“请讲。”
“我有一个表亲,在小郡守的军中做刘二将军的百夫长,他告诉我说小郡守不是不想动那些世家门阀,只因时机未太成熟,找不到好机会。”店小二却是疑惑了一会,道:“我觉得是小郡守没把握一下子全收拾了。”
“此话怎讲?”刘琦一边听一边思考问题,史阿见状替刘琦问了出来。
“咱们老百姓图的不为别,就只有安居乐业。袁太守以来,郡内苦不堪言,而那些世家地主又重重剥削我们,因此大家伙儿自然不服啦!”说到这里,店小二一阵不忿:“我们老早就像赶走他了,可惜人轻言微。小郡守上任这一个月来,人心不附是真的,毕竟年纪小,难以服众。可是大伙儿都寻思着在小郡守对付那些地主老财的时候出点儿力气呢。我跟你们说,小郡守现在没那么多兵力对付那些养了私兵的啊。”
刘琦和史阿对视一眼,心中微微一喜:自己在老百姓眼里地位俨然发生了微弱的变化,虽然很小,但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看来这一个多月的功夫并没有白费力气。
这时,店外进来一名猎人,浓眉大眼,衣衫有点残破,手里提着不少狩猎的野味。他一进门就大喊道:“小二,快给老子来一壶酒,渴死老子了!”
店小二朝刘琦告罪一声,见到猎人,笑道:“好咧!虎哥,酒马上就来。”眼尖的店小二发现那名叫虎哥的猎人手里野味跟往常少了不少,不由的疑惑道:“虎哥,这次野味怎么少了不少啊?”说着,把酒壶递了上来。
虎哥一把抓过酒壶,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这才说道:“真是晦气!山里不知道何时来了一大群山贼,他们占山为王,不让我们这些猎户进山打猎。老子迫不得已下在山下林子里转了几圈,猎到这么点。”
“怎么会?”店小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郡守大人不是派兵把郡内的山贼等清剿了吗?”
“嘿嘿,保不准是那小屁孩劳什子郡守跟袁老虎一路货色呢!”虎哥满脸不屑,袁老虎就是郡内百姓对袁术私底下的称呼,他又猛喝了一口酒,说道:“俗话讲‘天下乌鸦一般黑’,小子别被那小屁孩郡守骗了你。何况他这么小,啥也不懂,能做我们的父母官嘛!”
店小二一愣,虎哥这番话对他打击不少。虎哥又道:“他若真心为我们想,怎么不去把我们的良田还给我们?老子还得愁明儿去哪里打猎养活婆娘狗娃呢!”虎哥说到这,想起什么似的,拉过店小二道:“小子,叫你掌柜的来看看这次野味值多少钱,一起跟酒钱算了。”
店小二似乎没听到虎哥叫唤一般,丧气问道:“难道真是这样走了老虎来了狼?虎哥,是不是又要被强征做劳役或者打仗了?”
“天知道呀!小子你最好祈祷新郡守是个好人。”虎哥显得不耐烦,催促店小二起来:“愣什么呀,赶紧去叫你掌柜的过来。老子还等着拿钱回去给婆娘请大夫,狗娃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气死老子了。”
店小二沮丧走开,一时间接受不了猎人话,口中年年有词的去叫掌柜的去了,脸上依旧是不可置信的眼色,毕竟刘琦到任以来所做作为的确大快人心。
史阿对虎哥满嘴的小屁孩称呼自己大哥刘琦,有点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怒目看向虎哥,意欲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虎哥觉察史阿的怒目,毫不畏惧顶视过来,骂道:“瞪什么瞪!小心老子揍的你家老娘都不认识你!”说着,他还示威的掠上衣袖,展示出他孔武有力的臂膀。
刘琦淡然看了虎哥一眼,拉下史阿坐下来,示意史阿不必动怒。
这时候,客栈掌柜慌忙过来歉意对刘琦二人说道:“客官大人大量,原谅山里人不懂规矩,他也是无意冒犯。虎子,你若是吓跑了我的客人就别想让老夫再收取你的野味了!”
刘琦和史阿对视一眼,心中微微一喜:自己在老百姓眼里地位俨然发生了微弱的变化,虽然很小,但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看来这一个多月的功夫并没有白费力气。
“掌柜言重了。”刘琦一点也不介意虎哥的语气,对店掌柜说道。
“看人家都不介意,掌柜的快给老子算下钱,急用呢!”虎哥呼哧着气,尴尬的挠了挠头,接着却是催促道。
客栈掌柜再次朝刘琦两人歉意的笑了笑,瞪了一眼虎哥,然后让虎哥提着野味跟他进厨房清算野味和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