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宛如亲眼所见。
夏桀愣了一会,然后慌不迭的趴在地上,咚咚的磕起了响头!一边磕头,一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们是神仙!你们一定是神仙!求求你们,神仙!赐我一些龙涎吧!”
“念你一片虔诚”
“我们答应你的请求!”
“不过”,
“你一定要妥善珍藏!”
“不可轻易开启!”
“直到龙涎发出光芒”,
“你才可开启!”
“切记,切记!”
夏桀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下,虔诚的聆听褒城君夫妇的嘱托,却不敢抬起头,望一眼这两位来历不明的神仙!
良久,良久,一阵风雨大作。夏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茫然四顾,却哪里还有褒城君和褒城夫人的影子!
夏桀失望的站起身,神情恍惚的走到御案前,颓然坐下,却惊喜的发现,御案上的果盘内,有一滩涎沫!
“龙涎!龙涎!”夏桀的小心脏一阵狂跳。
忙不迭的喊来侍卫,珍而重之的将一滩龙涎装入雕龙画凤的匣子内,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最显眼却又最安全的地方。又着急忙慌的喊来太史令,郑重其事的记下自己的这段美妙的遇仙经历。
一切都忙完了,夏桀才忽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仿佛少了一个人。
“少了谁呢?”夏桀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子想了许久,才猛的一拍大腿:“是妹喜!我最最心爱的妹喜!我怎么就把她给忘了呢?”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我们的夏桀先生却悲哀的发现:他最最心爱的妹纸,美丽的妹喜女士,像一滩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宛如死人一般。
夏桀慌了,慌的六神无主,七窍生烟。六神无主、七窍生烟的夏桀一通忙活,又是锤前胸,又是拍后背,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姜汤,估计,连人工呼吸也用上了。
终于,我们的妹喜小姐醒了!
醒了的妹喜小姐就开始哭,哭声宛转悠扬,韵味无穷。
哭着,哭着,妹喜小姐忽然不哭了,开始一口一口的吐痰。一边吐,还一边喃喃自语:“今天怎么了,嘴里咋这么味?”
夏桀一脸通红,连连道歉:“对不起,妹纸。今天,我没刷牙!”
从此,除了和妹喜饮酒作乐,我们的夏桀先生就只剩下一项工作:跑到那个雕龙画凤的匣子跟前,仔细观察匣子里有没有透出耀眼的光芒!
可是,最终,我们的夏桀先生还是失望了。直到他和心爱的女人被乱民砍下脑袋,那救命的龙涎,就是不肯发光!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转瞬间已是周宣王三十九年。
据说,周宣王是所谓的中兴之君。不过,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一般般!
周宣王还算勤政,至少比他的爹地,还有,爹地的爹地要勤快的多!不过,却绝对比不上当年的武王和周公。国家也还算太平,不过,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成康之治还有一段距离,很长一段距离。也打过几次胜仗,不过,战败的时候似乎也不少。
这不,周宣王刚刚就打了一个败仗,一个大大的败仗!战车毁了不老少,人也死伤无数。
打了败仗的周宣王不甘心,很不甘心。于是,他就跑到了太原。
当时,太原是个大城市。当然,现在也是。太原是个大城市,有人,很多的人;也有粮,很多的粮。周宣王想查查太原的老底,到底能提供多少人、多少粮?能不能和敌人再打一仗?
答案是,不能!
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周宣王,蔫头耷拉脑的班师回朝。就在回镐京的路上,周宣王又遇见了一件事,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