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不好开展啊,我还是太单纯了。”
柳燕蓉轻嗔一声道:“现在后悔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样单纯有才华的男人,就应该在学校里做一辈子的学问,可你偏偏不信,非要去做官,现在碰得头破血流了吧。”
“燕蓉,你知道我不是个服输的人。”孔成文说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啊,就是一根筋,你要是懂得变通,不那么古板,入赘到我家,何必去林瑶做什么医管局的副局长,那样的清水衙门,也就你这样缺心眼的人才愿意去呢。”柳燕蓉说着,伸手在孔成文的额头点了一下,随即又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极其诱惑的说道:“想我了吗?”
“嗯!”孔成文点了点头,伸手在柳燕蓉的臀部上揉搓了几下,弄得女人哼哼唧唧的红了脸。
不远处,保姆脸色一片绯红,急忙跑开。这种场面她虽然见多了,但每次都会兴奋起来,不得不重新换上一条贴身的**。
好在这一年时间里,小姐似乎有所收敛,再也没有带其他的男人回家过夜。
“口是心非,想我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柳燕蓉伸手在孔成文的裤裆上揉搓了几下,有点意乱情迷的说道:“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我跟爸爸说,让他在卫生厅帮你安排工作。”
“先做个副厅……干上几个月,直接做一把手。”柳燕蓉豪气的说道。
孔成文暗暗感慨,柳玉堂那么精明的一个老政客,怎么就生出柳燕蓉这么个白痴女儿,莫非老柳被戴了绿帽子?
省厅的官是那么好做的?就算你老子柳玉堂是省内数一数二的政界大佬,也没这么明目张胆的。
现在可不比以前了,违规提拔干部查得很严。
孔成文虽然也想藉助一些人脉一飞冲天,但他更希望能脚踏实地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走,空中楼阁注定是个悲剧。
“你爸今天回来吗?”孔成文问了一句。
柳燕蓉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要问这句……放心吧,今天爸爸会回来吃饭的。这样,要不我中午给爸爸打个电话,就说你来了,让他早点回家,你们爷俩好好聊聊。”
孔成文急忙道:“燕蓉,千万别打电话……你爸那么大一个领导,日理万机的,我何德何能敢劳烦他老人家早点回来……我在家等着,多晚我都等。”柳燕蓉不懂事,但他却不能没有眼色,想那老柳头是什么身份,岂会因为自己区区一个处级干部提前回家?
“瞧你那点出息……我爸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啊?”柳燕蓉轻嗔一声道。
顿了一下,她又笑道:“要不你早点做了我们家女婿,到时候你就不用再怕我爸了。”
孔成文嘿嘿一笑道:“不如现在就做?”
“做就做,谁怕谁啊!”柳燕蓉脸上荡起一丝红晕,拉着孔成文的手就进了卧室。
时间不久,房间里响起了孔教授上课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悉索的脱衣声,最后就是人类最原始的靡靡之音。
两人没有丝毫的避讳,声音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的激烈,小保姆红着脸从客厅跑到外面,依然听到了一些动静,弄得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酣战之后的男女并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就地睡了过去,直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两人才穿戴整齐,梳洗打扮,出现在了小花园。
这时候,保姆已经开始准备晚饭,蔬菜,蛋禽肉类,甚至是大米,都是半个小时前专车配送过来的绿色环保食材,又新鲜,又美味。
保姆一边洗菜,一边感慨,到底是豪门大院,这待遇跟古代的皇帝似的。
柳玉堂是省城的主要领导干部,正宗的省内政界大佬,权柄远超林国栋等人,他的行程每天都有专门的办公室负责安排,就算想提前回家,也身不由己。
傍晚八点,天色快黑的时候,柳玉堂才坐着专车回到了家。下车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那辆既陌生又熟悉的车,知道女儿的心上人来了。
作为省内主要领导,柳玉堂自然也关注了发生在林瑶的火灾和按摩女事件,事情似乎并不复杂,医管局主要领导的秘书因为泄私愤,炮制了惊天大案,现在已经畏罪自杀。
但是作为领导的孔成文也难辞其咎,毕竟吕志兵是他的秘书。
柳玉堂跟柳燕蓉不同,他早就料到了孔成文此行的目的,回家后径直来到了书房看书,也不跟孔成文打招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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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