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眠溪记得这个女人,她是他妈妈的堂姐枫楚丽,在他穿越前就经常来他家借钱。
枫m华没有想到儿子会忽然回来,高兴道:“怎么提前回来了?快进来!宝宝今天早上还抱着你的照片念叨你呢!”枫m华所谓的念叨,其实就是小宝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枫眠溪的照片咿咿呀呀哇哇啊地嘀咕,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大人却觉得可爱无比。
想到那个画面,枫眠溪的眼神不由柔和了下来,他应了一声,绕开枫楚丽就要进屋。
枫楚丽见到枫眠溪,却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阿洛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帮着你妈找你找得多辛苦,连头发都给愁白了。”
枫眠溪避开她抓向自己的手,冷淡道:“你这头发不是挺黑的,哪儿白了?”
枫楚丽闻言半点都不尴尬,接着道:“我这不是听说你来了,担心你看了伤心,特意又去染黑了嘛?你看看,你姨我还烫了个卷发,时髦吧?”
枫眠溪对枫楚丽半点好感都无,他索性不再理会,对着枫m华道:“妈,你先进来。”
站在门外的枫m华闻言下意识就走了进去,枫楚丽当然也想跟着进去,结果就被枫眠溪一只手挡住了。
枫楚丽不高兴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大姨!你好歹上过学,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枫眠溪冷冷道:“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嘿,你这没爹的杂种……”枫楚丽气得抬头大骂,然而没等她说完,就觉得浑身一颤,像是大冷天的有块冰贴在她背脊上,冻得她浑身哆嗦。枫楚丽这人有点迷信,无缘无故地浑身发冷,这让她瞬间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东西。这么一想,只觉得身上更冷了。
而就在她发愣的这会儿功夫,枫眠溪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枫楚丽这人,要是放在文艺作品里,那就是个典型的过河拆桥、贪得无厌又两面三刀的反面角色。她年轻时候长得漂亮,找了个有钱的老公风风光光嫁了出去,婚后没多久却染上了赌博,在丈夫外出经商的时候,将家里的存款赌了个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高利贷。
她丈夫帮她还了好几次,也教训过她几次,可她屡教不改,见丈夫没钱再供自己挥霍了,就卷着值钱的东西跑了,等再出现时又交上了个有钱的男友,逼着丈夫离了婚,又结了一次婚。本来她要是一直安安分分地也就罢了,但是她赌博成瘾,戒都戒不掉,见第二任丈夫拿不出钱来,就踹了他,另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这么折腾下来,到后来她年纪大了,没了美色拴住男人,又没钱又好吃懒做,子女也不愿认她,走投无路之下就来找枫m华。
枫m华向来心软善良,从她知道小宝不是自己亲孙子都能尽心照料就可见一斑。当年枫楚丽求上门来的时候,她念着过去姐妹情分,又看枫楚丽无依无靠实在可怜,就给了她些钱。却没想到在那之后枫楚丽变本加厉,每月都来找枫m华要钱。
枫m华独自抚养枫眠溪长大已经十分艰难,哪里还能经得起堂姐剥削?也试着拒绝过几次,但是枫楚丽根本不要脸皮,要不到钱就撒泼打滚搅得整栋楼都不得安宁。枫m华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每个月给她一点。一是耐不住枫楚丽的纠缠,二是不忍心看着堂姐流落街头。
枫眠溪小时候不懂,但是上初高中的时候劝了枫m华好几次,奈何枫m华次次答应,次次都因为心软让枫楚丽得逞,久而久之,枫眠溪就不再劝了,而是拼了劲地去学习,争取学费减免和奖学金,给家里减少负担。
门关上后,被关在外头的枫楚丽才意识到,她恨恨地踢了几下门,把铁门踢得哐哐作响,半晌后又没了动静,应该是走了。
好在已经睡着的小宝没有被惊醒。
枫m华见枫眠溪把枫楚丽关在了外头,有些不安道:“阿洛,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你大姨。”
枫眠溪如今已不打算委婉了,他直接道:“妈,她今天是不是又来要钱了?”
枫m华叹口气,点头。
枫眠溪看了眼在卧室睡觉的小宝,道:“妈,咱们把这老房子租出去,再租别的房子住吧!”
枫m华被儿子的提议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想到原因了。不由有些犹豫。
枫眠溪见状,心中明白她还是舍不得那点姐妹情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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