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
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
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我姐说我什么。”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啊。”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我大吼。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
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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