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勃最后问道:“那,我们县妇联就是和稀泥呗,要是真出了事,不会牵扯到我们妇联来吧?”
“唉,你还没听明白,我们妇联就是个协调事的,没权力,没钱,也不能对任何人有啥处分,真要抓人还得靠警察,处理事情,解决问题还得靠基层,我们有啥义务摊上这些破事?”陈老太最后一锤定音的说道。
陈勃闻言点点头,冷笑了一下,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咋回事再说吧。”
说完,陈勃扭头就走了。
陈老太一愣,看着陈勃的背影,问张莉她们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话他听进去没有?”
张莉摇摇头,说道:“看来是没有,唉,我们妇联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咱这位陈主席一看就不是吃亏的主,不过,昨天被县长骂的那么惨,他好像啥事都没有呢?”
“唉,等着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老太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但是她心里更是窝火不已,本以为可以借这件事好好教教陈勃怎么做人做事,自己也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可是没想到陈勃根本不给她面子,所以,在她的心里,不由的暗暗祈祷,祈祷陈勃这次把事情闹大,最好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也好去县长那里说说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陈勃刚刚打开手机,一则新闻忽然冒了出来,贵鹿集团董事长阚正德的女儿阚云露在英国因为吸毒和携带毒品被抓,现在正在办理保释手续,贵鹿集团董事长阚正德正在赶往英国。
再看看其他媒体平台,这条新闻已经冲上了热搜,看来这事是瞒不住的,可是漏出去的这么快,着实让陈勃吃了一惊,再想起自己和陆晗烟在武阳湖项目见面的时候,他猜想,这事一定是和陆晗烟脱不了干系。
“这个被打的女人叫什么名字?”陈勃问副驾驶上坐着的柴淑兰道。
“霍伟荔……”
“你了解她吗,家暴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是说她经常被打吗?”陈勃问道。
有些家暴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我就是想打你,就觉得打你能让我舒服,所以,不是每个人都是人。
陈勃想知道这起家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霍伟荔在杭州当保姆,因为做事麻利,干净,在雇主家一天到晚都不闲着,就是我们说的,这女人是属于那种眼里有活的人……”
因为不是第一次闹矛盾闹到街道办,所以柴淑兰对这个叫霍伟荔的女人还是很熟悉的。
“她男人就不是个东西,女人出去做保姆,赚钱养活他们一家子,男的在家里吃喝嫖赌没有不干的,这次打仗是因为女人刚刚赚了钱回来,结果三个月的钱被男人拿出去赌了,女人只是埋怨了几句,男人上来就打,理由是怀疑霍伟荔和雇主家男人有染,要不然怎么会给她这么多工资……”柴淑兰说到一半气的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