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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拉米娅对此挺感兴趣的,瞳孔略微有些收缩,要不是萧尘观察力敏锐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小说w.lxs520..
“原来如此,和量产型的晓击霸一样,这些也是他们的目标吧……”响介眼中精光一闪,然而还是那张扑克脸,让萧尘看着很是别扭。
“是的,刚才敌军部队已经通向了太平洋方向,所以很有可能由海路移动至夏威夷。”小李子点了点头。
“真的啊?那你不就是将赌注押向胜率低的一方嘛。”艾克塞琳没大没小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少尉。”小李子嘴角哆嗦了几下,右手按了一下帽檐。
“不不,没什么。”艾克塞琳讪讪地一笑。
“哼……,这是我检验了各种各样的数据,经过计算得出的判断,肯定没错。”小李子没好气地瞪了拉米娅一眼,很是自信地说道。
‘太过自信了……’拉米娅暗自想到,‘即使他的判断不准确,这也是看到新型机的机会,差不多该来新的指示了吧。’
……
夏威夷海域。
“阿齐波尔德少佐,本舰很快就要进入夏威夷诸岛。”dc舰长看向了阿齐波尔德。
“很好,在深度200处停舰。”阿齐波尔德望着周围的一片汪洋,嘴角挂上一抹笑容,从这么视角看大海还真是美丽啊。
“了解。”dc舰长点了点头。
“勇希君,asrs的搭载工作怎么样了?”阿齐波尔德坐在椅子上问道。
“已经完成了。”身后站得笔直的勇希答道。
“不错。”阿齐波尔德称赞了一下勇希。
“阿齐波尔德少佐,我把补充机师带来了。”奎尔伯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阿齐波尔德的身后。
“哦哦,就是那个……”阿齐波尔德站了起来,有些惊讶地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你们两个自我介绍一下吧。”奎尔伯道。
“初次见面,我是泽奥拉·休拜夏,职务是曹长。”泽奥拉躬身行了一礼,“以后,请多多关照了。”
一头白发如雪,面色白皙得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怜爱之意,淡蓝色的瞳孔十分通透,看起来纯真无暇。如白雪般的头发两侧夹上了几个粉色的发卡,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泽奥拉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的,显示出这个年纪的少女天真活泼的性格,两个耳朵小巧可爱。
穿着dc的战斗服,露出了大臂的下半部分而后小臂的上半部分,下面就是黑色的紧贴着的护臂和金属护腕,戴着淡蓝色的手套,勾勒出了纤细的手指轮廓。
值得一提的是被蓝色战斗服裹住的两股波涛,很难以想象在这个年纪的少女居然会有这么傲人的尺寸,胸前的战斗服是镂空的,暴露出了波涛的小半部分,可以说得上是欺霜赛雪。
蓝色的贴身战斗服将泽奥拉傲人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配合上银黑色的战裙,表现出来完美的‘s’曲线,其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小腿蹬着一双具有科幻风格的银白色的金属战靴,有着高跟的战靴更让泽奥拉显得高挑。
“我是阿拉德·巴兰卡……其他内容同上。”阿拉德无精打采地说道。
是不是看看周围并对周围事物表现出很感兴趣的阿拉德表现出来这个年纪男孩子的强烈的好奇心。一头淡紫色的长发堪堪过耳,头发很有规律地向两侧发散,微微有些上挑的发梢显示出男孩子特有的张扬。淡紫色的眉毛淹没在紫色的刘海之中,一双淡绿色的眼睛时不时地转着,显示出他的活泼机灵。
不得不说dc的制服设计师审美比联邦要好得多了,整体为黑色调的贴身战斗服让阿拉德看起来像是个黑夜的小王子,胸口红紫色的衣服上面还有一个类似倒着的淡黄色公牛头的印记。银白色的护膝的鞋子护肩让阿德拉看起来闪闪发光,贴身的战斗服也将他的修长身材很好地衬托了出来。
‘他们就是补充兵?还是些孩子啊。’勇希望着两个大概15岁左右的少年,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等等,阿拉德!你是怎么说话的!而且还忘了敬礼,快敬礼!”泽奥拉看阿拉德的松散模样,很是恨铁不成钢。
“真是的,少烦我。”阿拉德很是不耐烦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泽奥拉气鼓鼓地看着阿拉德。
“知道了,知道了,我好好做总行了吧?”阿拉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老是那样青筋暴怒的话,脑袋可是会爆掉的,泽奥拉。”
“老早以前就爆了!”泽奥拉狭长的黑色柳叶眉竖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喊道。
“喂、为、你们两个……是不是该适可而止,少佐在你们面前啊。”奎尔伯很是汗颜地看着两个吵吵闹闹的孩子。
“不,她就是那种不说教就不行的人。”泽奥拉认真地看着阿拉德,“听好,阿拉德!那个随口说话的性格给我改一改吧。”
“天生就是这样不大可能改了,倒是你这暴躁的性格需要改改。”阿拉德分毫不让地反驳道。
阿齐波尔德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交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小孩在吵吵闹闹,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你!够了,赶快重新自我介绍吧!”泽奥拉气鼓鼓地大喊道。
“那么……阿齐波尔德·古利姆兹少佐,在下是阿拉德·巴兰卡曹长!下略!”阿拉德一字一句道。
阿齐波尔德看着这个斗气的孩子,哑然失笑。
“你、你……”泽奥拉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搞什么啊,他们……’勇希很是无语地看着他们。
“赛罗博士……我可不知道我成了中学教师呢。”阿齐波尔德抿了一口红茶,脸上带着挪揄的表情打趣道。
“对、对不起。”奎尔德很是汗颜。
“哎呀哎呀,一直期待着的新兵竟然是孩子。”阿齐波尔德站了起来,绕着泽奥拉和阿拉德转了几圈。
“如您所言,少佐,我和阿拉德曹长是【school】出身。”泽奥拉敬了个礼道。
‘school?确实那是联邦军的pt机师特殊养成机关。’勇希释然了,现在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还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受过充分的训练。”泽奥拉毫无自觉地自曝其短。
“……赛罗博士,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吧?”阿齐波尔德望向了奎尔伯,当作开心果的话倒是不错,但是要是作为手下的士兵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啊、不、这个。”奎尔伯有些手足无措了。
“唔,虽说是新人,对于增加人手是很有帮助……不过我们的目标中也有那个钢铁号,没有问题吧?”阿齐波尔德看奎尔伯这个样子,知道他也没有别的解决方案了。
阿齐波尔德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这种孩子,如果利用得当的话,也许会是很好的武器呢,对于某些人来说,大概是很难对这种孩子下手的吧。阿齐波尔德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他又想起了一些令人愉快的往事,望着那些家伙在绝境面前抉择的痛苦的样子真是很令人兴奋和幸福啊。
“如我所望,我想亲手为dc总帅比安·佐鲁达克博士报仇。”泽奥拉眼中满是坚定的信念,说得好像比安是他家老头一样,看来又是一个被洗脑的孩子。
“阿嚏!”比安用手绢擦了擦鼻子,很是郑重地看着面前的医生,“医生,你得帮帮我,我知道你帮天山已经有经验了,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你也应该让我免受这种痛苦。”
‘怪我咯。’医生很是无语,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找我,“我尽量试试吧。”
‘啧,又开始了。’阿拉德很是头疼得看着泽奥拉。
“够了,那么,勇希君……下次作战也请带上他们。”阿齐波尔德听泽奥拉这么讲也很是头疼,他最烦那些热血的家伙了,不过这样被洗脑的家伙也很好操作,到时候让她为报仇而牺牲的话也会简单很多吧,“也是为了检验实战中的性能。”
不过阿齐波尔德也没有彻底失去对这两个新兵的信心,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能够发挥出其他的作用的话自然更好。
“了解。”勇希答道。
‘性能?我们可不是机器。’阿拉德怒视着阿齐波尔德。
‘看来是抽到支下下签了。’勇希在心中哀叹,“走吧,你们两个。”
“是。”泽奥拉应道。
“……不管怎么说,能从school活下来,真让人吃惊啊。”阿齐波尔德望着带着两个孩子走远的勇希的背影,对着奎尔伯说道。阿齐波尔德可是相当了解school的残酷,能够从那种炼狱之中活下来的人,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奎尔伯的眼神很是哀伤,没有回答阿齐波尔德,由于在school中对孩子们进行各种不人道的培训,像奎尔伯这样的好人觉得自己的内心每一刻都在饱受着煎熬,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这么做了,就要学会隐忍,找到一个机会……
“那里的孩子们确实由于残酷的实验和训练几乎都死了……”说带着李,阿齐波尔德忍不住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能够被阿齐波尔德这种人成为残酷,那么其中的残酷确实是可以想象的,“正是由于这样的问题,school被解散了,听说克霍博士也抛弃了剩下的孩子。”
“……那之后,雅吉拉·赛特梅博士和我们就领养了孩子们……在dc继续接受训练和调整。”奎尔伯只觉得自己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自己的内心剜上深深的伤痕。
“dc战争之后,就去了地球摇篮?”阿齐波尔德问道。
“是的。”奎尔伯答道。
“原来如此,不过那两个人真的能派上用场吗?”阿齐波尔德有些不太相信这些家伙,毕竟只是孩子而已。
“我想布朗佐27号……泽奥拉一个是没问题的……布朗佐28号阿拉德在能力和思想方面都还有不稳定的因素。”奎尔伯沉吟片刻说道。
“这不就是调整不良的不合格品了吗,为什么也一起带来了?”阿齐波尔德皱了皱眉。
“布朗佐班的强化儿童是作为组合战斗用而调整的……必须两人一组。”奎尔伯道。
“那么好吧,我就尽人事期待一下吧。”阿齐波尔德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了笑。
……
“啊!噶噶……”奎尔伯浑身都是汗,汗都湿透了衣服。喘着粗气,奎尔伯麻木地一笑,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从噩梦之中惊醒了。
他还记得自己刚刚来到school的时候,那个时候仅仅是为了找一份谋生的工作罢了,于是年轻的他就踏入了这条不归路。
他已经不记得了,到底有多少鲜活的年轻的生命饱受痛苦和折磨死去,看着那些少男少女惨嚎着,看着那些前来视察的高层人员扭曲的兴奋的表情,奎尔伯只觉得自己身处炼狱之中。
他只能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们,他无能为力,无法帮助他们减少痛苦,也无法帮助他们离开这个炼狱,只能在那里看着他们痛苦,甚至,自己还是他们的痛苦之源,自己还在成为克霍、雅吉拉他们的帮凶。每一次他在准备训练和测试的时候双手都是颤抖着的,一想到自己手中的每一样东西都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他就想要转头逃跑,逃离这个人间炼狱,这个充满了痛苦和扭曲的地方。
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新人来到school,但是无一例外,不是受不了这里的环境离开了,就是被同化,成为了虐待狂,但是并不只有这样的人。奎尔伯至今还能够想起来一些人,他们和自己一样,默默的忍受着,然而自己比他们更加无能,他们还能够尽他们的所能去减少他们的痛苦,然而自己作为科研人员,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够看着。
然而就在那一天,他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善良的女孩,在那样的一片苦痛的炼狱中撑开了一片白色的天空,充满了光明气息的天空,于是他知道,自己所彷徨的,所迷茫的东西,是确实存在的。
那个女孩,会代替那些比她小的孩子,承受训练的痛苦,将他们的训练做完,奎尔伯每次看着这个女孩做完了远比他人都要多的痛苦的训练,但是脸上却带着笑容,奎尔伯就明白了自己在这里的意义。
是的,一定要找个机会,让这些可怜的孩子回到阳关之下,然而时机还未到,还需要隐忍……
然而有一天,那个男人突如其来的通讯,让自己看到了希望,近在咫尺的希望,“奎尔伯博士,我想和你谈一桩买卖,不知道你,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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