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一下张苗儿的脑袋,道:“笨丫头,给人卖了都不知道!”张苗儿捂着脑袋,不明白为啥!她是感觉这个笑眯眯的老人家得挺有道理的嘛。
“那丫头怎么办?总得有人照顾她,要不你老再受受累,找个人照顾他!”谢寸官冷笑着,将老东西的军。
褚燕赤就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不是认识曾世雄吗?这丫头也就他们家自己人照料比较合适……”
谢寸官无奈地看着这个笑面虎老头儿,不能不承认他得有理。张苗儿这身子骨儿,还真是需要有一个他家自己人。否则自己将她领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事,还真不好处理。毕竟二人只是恋人关系,不是夫妻。
张苗儿只是纯,却不是傻孩子,她听着已经明白两人话中的意思,当时就对谢寸官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我安排!怎么都是玩儿,但如果真耽误你训练,我也不会开心!只要我们在一起,在那我都开心。”
安排妥当,做了一天准备工作,第三天一大早,一辆车四个人就出发了。
张苗儿那边,果然将曾世雄带上了,看来张家的能量果然非同一般。而且,曾世雄不但人来了,还带了一辆车,一辆东风猛士的越野车。两名军中汉子坐在后面,张苗儿坐在副驾驶上,司机自然是谢寸官,不过,王一丙和曾世雄也都会开,长途驾驶,倒不缺司机。
车子一路往南,王一丙列的旅游计划书,谢寸官拿来一看,脸都绿了,竟然没有一处是旅游景,光看那密密麻麻的名字,老鹰嘴、鬼见愁的,一个个似乎都是那种山大沟深地形险,人迹罕至、鸟不拉屎、龟不留蛋的地方。
“这还是旅游吗?”谢寸官压抑着火气。
“去那些人看人的地方有啥意思?无非是跟着别人的脚步,看着别人的屁股……”王一丙笑眯眯地:“我们就是去没人去的地方,看没人看过的风景,做没人做过的事情!才有意思?是不是,丫头?”
“恩恩!”张苗儿的脑袋成了鸡啄米的样子,看得谢寸官直想拍!这丫头,咋这么容易被人忽悠的。而且,前天见时,看这王一丙还是一副老实样子,怎么一开口,竟然和老狐狸一模一样的,专门忽悠单纯孩子。
“不错,跟着那些游客挤来挤去有啥意思,去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打只老虎豹子的才有意思!”一旁的曾世雄一开口,就将王一丙恶心得脸色发白。
不过,谢寸官接下来感觉这趟旅游确实不错!因为还真别,王一丙安排的这些地方,虽然都是人迹罕至,但风景却都是一等一的。而且,在这些地方,王一丙给谢寸官传授和练习的那些丛林战的方法,各种机关诡雷的设计,深深地吸引住了谢寸官。
他们常常分组练习,一组是谢寸官、张苗儿和曾世雄,王一丙往往是一个人。
但是开始时,老是他们三人吃瘪,总是上王一丙的当,踏入他布的陷井或中了他的机关。当然这些都是象征性的设置,踏上或引动了就算输。
但在这座山里转了十五天后,他们几乎踏遍了所有山峰,见识了所有的地形后,谢寸官和曾世雄已经能识破王一丙的大部分机关,而谢寸官结合黄士鸿的一些传授的一些江湖手法布置的机关,竟然也让王一丙上了几次当。
谢寸官开始老怕张苗儿累着了,但在见识了曾世雄变态的体力后,他彻底服气了。
几十公里的山路,谢寸官自己走着都累,但曾世雄肩上架着张苗儿,竟然能一气不歇地连窜带蹦地走下来。所以张苗儿一路都是兴致勃勃。
不过,谢寸官最开心的,是他感觉到了张苗儿实实在在的开心。
每天晚上,架起两帐篷,张苗儿总能在谢寸官身边不停嘴地回忆完一天的开心事,掰着手指一件件地诉当天的各种见识,见了几只大蝴蝶了,看见了可爱的松鼠了,那只鸟儿漂亮,那只山猫丑,可爱的猴子能养一只多好了。
谢寸官突然明白,褚燕赤不愧是心理大师,他安排的这个游玩,比自己的好的多。
因为如果真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心性敏感的张苗儿跟在人群中玩那些景,肯定会让张苗儿心理紧张。而且,那些地方因为人多,肯定很难看到这么多的飞禽走兽。更重要的是,这些景都是匆匆而过的地方,大家根本静不下心来享受自然。
而且,天天看那些景,十五天肯定烦死了。但现在不同,四个人进行着模拟的丛林战,如同玩一个永不疲倦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