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朋友传递来的消息,王茫在军区总医院治疗到后半夜,仍然没有醒来,已经给王家人抬回家了。叶准星不由地叹了口气,拿起了手中的电话,打给一个自己实在不想打交道的人。不过,要北京城里能应对王家怒火,将谢寸官保下来的人,只有这个人。
这是他昨晚想了又想,终于想到的一个解决办法。而其他的,像什么回上海,留学,都被他三思之后否定了。
电话接通时,电话那头的声音出奇地温柔:“喂——那位?”竟然是一位女性的声音。
“颜姐,是我,叶准星!”叶准星心翼翼地自报家门。
“哦?一大早的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你们那儿不是招人吗?我想给你推荐个人……”叶准星缓缓地开口,心地措词:“传统武术的底子,杀人像玩儿一样……而且心思缜密,做事老道,年龄也不大……”
“哦?真的吗?不会又是你那个朋友遇到麻烦了,想利用你颜姐了吧?”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恼怒:“上次就给你摆了一道!”
“这次绝对不敢!”叶准星信誓旦旦:“这次绝对地想将功折罪!”
“是吗?吧,你推荐的这人惹上什么麻烦了?”那边口气中的温柔已经没有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干练。
“他打死了王茫!”叶准星轻声道。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传来幽幽的声音:“这可是个大麻烦!王老头那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犟,你确定你的人值得我惹那个老炸药桶子!”
“应该值得!京九道上的那个虫二爷也非常欣赏这孩子……你知道,那老狐狸看人可不会只看一个人的武功如何,更看重的是脑子!”叶准星开始给谢寸官打广告了,如果不能让这个女人上心,那谢寸官闹不好真的要去“流”学了。
“哦!”电话那头的女人沉吟一下道:“将他的资料发到我手机上,我调查一下再!最好真的像你的那样,否则,我可不仅仅是不帮忙那么简单,相信我推波助澜一下,事情就会精彩到你目瞪口呆!”
“颜姐,我那敢在你面前耍滑头!我真想咱们时候睡一个大坑头的日子,那时候颜伯伯和我爸他们喝着老酒吹着牛皮……一晃,我们都快有他们的年纪了……”叶准星轻声道。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之后终于道:“看来我真的得好好看看你推荐的这个人了,能让你对颜姐打悲情牌,这子已经不简单了……”
“颜姐,天地良心……”叶准星急道。
“你良心早给狗吃了!”电话那头怒道:“多长时间都没来照过面了!”着话,电话就啪地一声挂了。“我倒是想来,可是,那敢呢!”叶准星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苦恼地道。
电话那头,一张妖娆的脸呆呆地盯着手里的电话,良久才叹息一声,伸手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女子就道:“帮我调查一下京戍七团的王茫教官的近况,调查清楚,立即上报!”这边刚吩咐完,手机上就嘀嘀出声,是叶准星的短信到了。
“谢寸官,上海市卢式心意传人……”女人轻轻地读着:“好奇怪的名字……”
尽管身体不爽利,谢寸官还是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因为已经服了伤药,感觉上就好了许多。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还是不能过于使力,所以像十大盘功这样吃力的功夫那是不能练了。而心意拳行功走劲,全靠一气贯通之意,自然也不能练了。
谢寸官就在院子中间,轻轻地活动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琢磨郭踏虏那里学来的形意的东西。拳要练,也要琢磨,练是上功,琢磨是寻道。就是要搞明白里面的道与法在什么地方。传统武术的修炼,对于具体的个人来,是一个长期互相借鉴和补充的过程。如果限于一师一派之内,终究会越传面越窄,东西越少。
这是一个必然的规律,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传统武术是必须言传身教的东西,靠一本谱一本书,甚至几句别人转来的言语,是无法修练的。除非本身已经是集大成的大家,才能靠一言一谱一书,甚至是生活中滴所见,顿悟得法,让功夫更上一层楼。这一,就像姬祖创心意拳,王郎创螳螂拳,二人本身已经是武艺不凡的人物,所以能得一事一物之启发。但对于我们普通习武人来,大家日常中肯定会有一个感觉,就是师父教东西,除了套路基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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