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景岩在发怒之前还是彬彬有礼的问道:“先生,请问我认识你么?”不认识的话就赶快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啦,心情不好正需要个出气筒!
男子站直了身子,把墨镜揣在兜里,意味深长的说:“以前不认识,以后会认识。”
景岩翻了个白眼,“抱歉,我没兴趣!”把他当成了来猎艳的无聊公子哥儿,景岩甩开被握住的手,继续向前走。
然而,没走几步男子又挡在了景岩的面前,他一脸严肃的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先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可以吗?”
“你说什么?”景岩觉得惊奇,现在的色狼勾搭女孩的方式可真是越来越有创意!
只有一米六的景岩,伸手揪着男子的衣领,迫使身材高大的男子弯下了腰。她从小练跆拳道,个子小力气可不小,男子一时竟然不能挣脱,他心想,这跟计划好的不一样!
“你先松手,松手我再告诉你!”说完就感到被抓住的领子紧了紧,勒得骨头都疼了。
男子死咬着牙坚持,那边的校园警卫已经看过来了,景岩只好先松手,轻柔的拍了拍男子皱巴巴的衣领,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说!”
男子却坚持道:“我们换个地方,这里闲杂人等太多!”景岩环视四周,方圆百米内只有两个目光担忧的警卫大叔,这是嫌丢人了么?
男子的确觉得颜面有损,面上虽然不改颜色,其实心里觉得自己的颜面掉在隔壁的草丛里怕是再也找不回。他当然也看到警卫提着警棍往这边走了,不就是被个小女子抓住了衣领吗,他哪里看上去需要警卫来搭救,真是吃饱了撑的,没发现自己的肚皮都要顶到下巴了么?
认真负责的警卫大叔们,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景岩扯着他的领子把他带到了楼顶,完全无视了男子的抗议。上面风大,他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而且楼顶没有监控,最适合收拾登徒子了。
两人站定后,男子四周看了看,小心的向中间挪了挪,紧紧抓住一根管道,也不在乎上面有多少灰尘和细菌,比起洁癖,显然他的恐高症更严重。
有了一丁点安全感,男子才开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整天无所事事,就喜欢撩妹的公子哥儿了?”
“你难道不是吗?”景岩歪着头回问,上下打量着眼前紧紧抱着管道的男人,面露鄙夷。
男子脚太软几乎要站不住,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在景岩面前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会掉下去:“我不是!”
语气坚定,表情诚恳!
景岩皱了皱眉,捏紧了拳头,“那你无缘无故拦住我做什么?”口是心非的男人景岩可见多了,她虽然是一朵养在温室的娇花,可她这朵花却是开在仙人掌上的,带刺!
男子本能的觉察到了危险,他咽了咽口水,实际情况完全背离了计划。情绪激动的他抓住了景岩的手,说:“请你相信我…”
话还没说完,眼睛就挨了景岩一拳,啧啧,这可比景岩的眼睛更像熊猫眼!
男子被打得身子一歪,还没回神又挨了一脚。景岩虽然生气,却还是有一点分寸的,没有往男子的重要部位下脚。
“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你惹不起!”景岩霸气的撂下这话,拍拍手,摆正自己的挎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景爸从小就教育景岩,对待来招惹她的男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景岩一直做得很好!
话说,自从她上次把追求她的男生倒挂在教学楼的前的雕塑上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来试探她景女王了。今天算他倒霉,景岩的心情从一大早开始就糟透了!
高高的楼顶,有“伊人”独立。
男子站在原地,楼顶的风蹭着他的脸颊,一只手碰了碰被景岩一拳□□的眼睛,另一只手还紧紧扒着管子,他看着景岩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几许苦涩。
他知道,他们还会再见的。
匆匆回到公寓,景岩开始收拾东西,路上已经定好了机票。她想家了,反正这里的学业也都完成了,过段时间来领毕业证就好。
每次遇到什么难题或伤心的事情,景岩就格外思念家人。
景岩的家在青城,她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的爸爸景天,是位德高望重的退休老干部,前几年卸了担子无事一身轻,退了单位分的房子搬去和大哥景修一起住,镇日里含饴弄孙,养花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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