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雪轻轻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身旁坐下,向我问道:“家梁,你怎么了?”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过了很久,终于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把我的电话挂了,肯定有事,我不洗澡了,连忙给你打来,可你却在通话中,于是我去了你的住处,发现你不在,就来这儿找你了,你果然在这儿。”
我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家粱,我不是得了带状疱疹吗,医生叮嘱我不能洗澡,这么多天我很难受,觉得身上很脏,今天很想好好洗一洗,结果没能洗成,你耽误了我洗澡,你说要怎么赔我嘛?”
我心情复杂到极点,没心情说这些,低声说道:“我想抽支烟,可是来的路上丢了。”
“我去给你买。”说着沈晴雪站起来朝河堤上走去。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很久。
我有些失神,我突然明白,因为我的敏感和脆弱,导致误解了她,她不是不回我消息,不是不来找我,不是不在乎我,我却连让她洗个澡这点小小的需求都没能满足。
我失神了很久,一直看着她消失的河堤,直到她回来,手里带着一包云烟递给了我。
“唉,家梁,附近没什么好烟,这个你先抽着,会不会嫌弃啊?”沈晴雪看着我说道。
我终于笑了笑,说:“这是附近能买到的最好的烟了,我怎么会嫌弃?”
沈晴雪没有问我究竟有什么事情,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垫在我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河里的水流。
烟买回来了,可我却不想抽了,我不能让她抽二手烟,我也不想去远处抽,因为我不能把她独自晾在这儿。
我把这包烟装进了口袋,向她说道:“你想要我怎么赔偿?”
“家里热水器加热太慢,我查了一会,发现有个螺丝松了,我尝试修了很久也没弄好,你回头帮我修好。”说着沈晴雪看了看我手里的烟,说:“不抽了吗?”
“不抽了,是不是刚才我给你发信息的时候,你在修热水器?”
“嗯,你看我手上。”她伸出手让我看。
光线昏暗,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手上残留着一些铁锈,还磨出了几个小茧子,由于她的手从未干过粗活,光滑细腻,随意一些活儿便能磨出茧子。
我懂了,不禁心情更加复杂,有时候事情为什么就这么巧呢?从根本来说,是我的贫穷和脆弱敏感造就了这个误会。怪不得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一点小小的事情,就会让人想很多。
我用衣服帮她擦了擦铁锈,却发现那些细小的铁锈擦不掉,必须用肥皂强力清洁,看来她没清洗就赶忙出来找我了。
沉默了片刻,我问道:“家里没工具吗,为什么直接用手?”
“我不懂工具,而且这会儿晚了,买不到了,只能先凑合一下,明天再说,对了,什么地方卖这种工具啊,我应该买什么工具?”她什么都不懂。
“钳子,楔子,五金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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