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后,韩礼把看到的告诉给了韩敬年,当李顺说出闲亲王要来济远,脸都吓白了,闲亲王同高湛同流合污,跟定会想法设法的营救,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替罪羔羊。
韩家,就是那只羊!
“我可是听说,当年高湛上任济州太守,就是闲亲王举荐的。”
暗中观察韩敬年的反应,见韩家父子面露惊慌,李顺又补了一刀。
“韩敬年,你们父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高湛和闲亲王关系密切,河运工程兹事体大,为尽快结案,恐怕,你韩家……”
“求大人救命!”
韩敬年匍匐在地,不停的给李顺磕头:“大人,只要能保住韩家,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湛身后有闲亲王做靠山,韩家世代经商,无人可依,但也不能随意任人宰割,事情本来就是高湛一人所为,想让韩家背锅,绝对不存在。
“韩家主,本官也想为你做主,不过所有证据都对你不利,事情有些难办那!”
李顺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
韩敬年急了,回头看向两个儿子。
“韩寿,韩礼,都到这时候,还不将你们知道,全部跟李大人说来!””
“李大人,我知道河道工程的公款的去向。”
韩寿立刻开口说道。
于是,苏文禀拿出笔墨,韩寿将河道工程款的去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和李顺预料的一样,高湛,沐王府的沐青阳,闲亲王杨震天,就连户部尚书耿浩都有份!
想不到,一个高湛,扯出这么多大人物来,好家伙,真够热闹的。
“大人,记录好了。”
等到韩寿全部说完后,苏文禀将记录递给李顺查看,
李顺接过来,里面记录的特别详细,有了韩寿的供词,高湛想要抵赖都不成。
纵然牵扯到皇上的亲叔叔,拼着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了,也要被济远老百姓讨回公道。
高湛怎么把公款贪墨的,一个子不少的都黑吐出来。
“让他们看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李顺点了点头,把记录还给苏文禀?
苏文禀拿着记录走到韩寿跟前:“韩寿,仔细看好了。”
韩寿看了一眼:“大人,就是这些了!”
该说的他都说了,希望李顺将信用,放了韩家。
“签字,画押吧。”
苏文禀拿出印泥,递给韩寿。
韩寿看了下韩明年,他心里清楚,手印按下后,就彻底把高湛得罪了。
若李顺定了高湛死罪还好,要不然,高湛翻身后,不会放过韩家的。
“韩寿,你放心,高湛营党结私,贪墨河道公款,其罪当诛,没有机会报复你们韩家。”
李顺看出韩寿的顾虑,开口说道。
“韩寿,签字画押!”
韩敬年一咬牙,以后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眼前难关度过去再说吧。
就这样,韩寿在供词上签了字画了押。
苏文禀又让韩敬年和韩礼也签字画押,一切都做好后,李顺同苏文禀对视一眼,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