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双手紧紧地掐着腰,身体前倾,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
她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好好的,我怎么可能会让自家的媳妇卖掉呢?你们可别乱说!”
“你们都说这丫头好,我们又怎么会舍得将她给卖掉呢?”
“我们可是和她一起生活了六年啊,六年的时光,多少也有感情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胳膊挥舞着,似乎想要强调自己的话语。
“你们不知道我们都是被逼着卖的呀……”
她边说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悠子衿,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恨与不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都是她,就是她跑到我们家,逼迫着我们将莲花卖掉。不然她就让她那做少卿的夫君将我们抓起来押入大牢。”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这才只能将莲花卖掉的呀……”
老太婆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脸上满是委屈与无奈。
“你们应该知道他的大哥没什么本事,又是个傻的,能找到媳妇才怪呢!”
“所以,她才便看中了我们家莲花,才使的手段,非要让我们莲花嫁给他。”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用袖口擦拭着眼泪,整个人显得无比哀怨好似真的受了极大地委屈。
“你休要在此处血口喷人!我此前压根儿就不识得你们。”
“又怎会教唆他人强逼你们将莲花姐卖给我家呢?”
悠子衿气得脸色涨得通红,紧紧地咬着下唇,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在心头翻涌着。
“你怎会不识得我们?当日便是你亲临我家,让我们将莲花卖至你家去的。”
那老婆子神色激动,声音高亢,手指着悠子衿,浑身颤抖。
“你还扬言,倘若我们不卖予你,便让你那在大理寺卿当官的夫君,将我们全家都关入大牢之中。”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发高昂,“反正大理寺卿的人皆得听从你家夫君的号令。”
说着说着,那老婆子看着周围围观的众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诸位街坊邻里评评理,他们都如此说了,我们这平民百姓哪敢不去理会啊!”
她哭得极为凄惨,那模样,那演技可谓是极其精湛。
逼真得简直令人难以判断她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悠子泽气得怒发冲冠,浑身发抖,迈步就要上前挥拳揍那老婆子。
“我姐姐是什么人?你这等货色也有资格见过她?”
他双眼瞪着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狂怒,声音也因气愤而变得颤抖。
“你简直是胆大妄为!看我今日不撕破你这张臭嘴,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胡乱信口胡诌。”
说话间,他的手臂不停挥动,就要向着老妇人打去。
悠子衿和王伯等人见此情形,急忙冲上前去,赶忙死死拉住冲动的悠子泽。
王伯抱住他的腰,悠子衿抓住他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劝说着,生怕他冲动行事。
毕竟他是要参加科举的人,绝不能让他的身上背上任何污点。
就在这万分危急、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忽然走进一人。
此人步伐沉稳,身后还紧跟着一群威风凛凛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