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小女人在这之间游刃有余的摇摆不定,与其说这一次是他利用这个小女人设计付临江的死角无退,更多的却是一个深陷其中却石沉大海没有声音的男人疯狂急切的恐惧想要确定这不是一场幻觉的无助空无,他以为他应该狠心的逼出她斩断的情丝让这个女人明白在这乱世天下里,只有他,只有他这个帝王才能做她鸟巢的归属!他以为她终究能明白他对她是情何以堪的在所难迟,可是,不是的!不一样的!就算这个小女人学会了体贴的和谐,他却要怎么面对每夜里辗转反侧不能扪心自问的怨责?他却要怎么面对这个小女人快要渗出骨子里冷漠的伤痛?他终究不是那个付家的男人,能够在残伤自己的同时再去绝杀这个小女人的惨绝人寰!他爱这个女人,爱到失去了责备质问的勇气,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脏,正在,发不出声音的,泣不成声。
‘不要,不要离开我。。。’他无法再自制的低下了头,一个男人的身体里有多少情感的无从宣泄?他早已全部灌注了这个小女人的灵魂!
他深沉的跪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伸出双手紧紧的怀抱住坐在轮椅上不言不语的小女人,那里外三尺团团围裹动弹不得的血印崩条,仿似正在无时无刻的提醒他犯下的罪无可赦,嘲笑他做下的一生悔痛。
她捧起这个男人的脸,认真的看着他仿似哀默心死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将军,你会杀了楚凤鸢吗?’
‘她杀了我的孩子。’可是,不行,就算他想就此打住的请求中止,但是时间的教养从来没有尊重过凡人的进退难堪,就像是一个设定好的戏码,开始之后,只能一步一步无法遏止的步向他们曾经预定编好的结局。
只能这样吗?我们都只能这样吗?
可是,我的帝王,如若我的心已是乘风归去,你留下的也只是我,行尸走肉的没有痛痒,那么,到时候的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静琳,你必须选择。’就像他的陈家妻子活生生刀割下自身那一个小小器官的绝弃,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一样没有情爱的好听公平,得到和失去的天平却从来得不到平衡,肉血蔓延的渗透模糊了我们看不见前路楛茫的眼睛,那路旁多么洁白的小花,正在用腥红的微笑挑衅你无知的决定。
可是,她又怎能够再不选择?他们都还剩下了什么能够可以再失去?可是,她又应该何去何从?
她的妹妹和着付家二少已是整个北地杀意滔天的众中之矢,多是逗留一日,便是五马分屍难解心头恨的罪!,她应该带着她的妹妹,交付了无尽的全部,和那个男人走吗?可是,她要怎么忽略那个被剥杀了小小孩子却从始至终都不曾对她情难苛责的小姐姐,还有,还有这个现在跪在她的面前用黄金的膝彦来恳求她逗留的帝王,人情的长大,在乎的东西却是势无可挡的死去残留到无几,但却偏偏最是虐恋的残心。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在午夜里偷偷的哭泣,我们可不可以只是简简单单的彼此相遇?她身体里所有无济于事的假设欺骗埋藏悲凄就像她遍布丑陋伤疤的小腿,动弹不得的全身抽 搐,她应该要怎么动,才不会这么的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