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脆嫩的头颅,慢慢的挖出了里面所有鲜活甚至还在跳动的颗颗细肉血汁,最后双手终于厌烦厌恶不再留情的扣暴炸毁!她小小的还不知道情绪的脸,就在你的手中,乖巧惊恐的化成了一滩血肉交横的烂水。你都不会做这样的梦吗?你的手,都不会被她滴滴答答吊挂的血,染红吗?
我们已经杀了多少人了?可是你,为什么连是我们姐姐的小小孩子都可以这样毫不眨眼的杀掉?我应该用怎样的理由来借口原谅你?我又应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被杀死亲生孩子的姐姐?还有我的帝王,我们的情绪里为什么都要这样错综复杂的不能简单?
不能简单的爱,不能简单的恨。
‘恨?姐姐,你有恨吗?你总是让自己相信是被迫的承受,可是,明明却是你,永远的在放手,任我们求之不得的尔虞我诈,到头来却依旧是责怪的质问似是那无辜的受害,姐姐,其实你明明最是清楚的知道一切的发生,可是你又什么时候说过阻止?那个孩子,就算是我血刃,那也是在你的默许之下!你才是那个最没资格说恨的人!’
‘啪!’清脆响绝的一声,好似就此劈开了她们之间不能愈合的不见悬崖,她看着自己挥出巴掌的手,不可置信于原来真的有一天,她也会对她的心脏起了杀戮的毁灭!
‘姐姐,’更不敢相信的却是她永远长不大的妹妹‘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那已是开始红肿的半边脸庞,还有层层震麻的手掌,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下了什么,开口想要挽留,却生生呛住的咽不出一个能够释怀的字来,满室里只能余下了她的了了悲恸欲绝的喘息和着那刺鼻的消毒水一起淹没了她的良知。
是她,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现在,却还是她难辞其咎的害死了她的孩子!我的玥歆,她要怎么原谅?她又怎么能够奢求了原谅?
看着狂奔而去的佳丽侧影,那不能掩饰的红肿脸庞像是昭告了姐妹的情谊断绝,她抱胸宜迟在了快要掉色的暮光里,可是,我的蓼萫,或许应该是我要强求了你的原谅。
‘夫人不上去吗?现在正是好时候。’
‘二少倒是悠闲的很,负伤严重也不修养,众叛亲离也不担心。’
‘事,总要一件一件的来,而现在,付某就在等夫人的结局。’
结局?会是结局吗?只怕又是另一场纠缠不清的腥风血雨。
她不再看向这个不能明白的男人,还有她同样深不可测的将军丈夫,缓缓的错落就这样随着这个北地里的女人融合进了这金屋之外的浓烈血霞里。
我还是做不到,最后再来逼你,或许,女人的心,真的没有男人的硬,所以,女人的泪,哪里敌得过男人的不轻弹。
男人看着另一个绝代佳人离开的裙摆,最毒的也或许还应该是女人的心,虎毒不食子,可是最残忍的却是这个小小的将军夫人,那个孩子,是她这个冷血无情的母亲亲手杀死的!
而目的,就是为了她们姐妹翻脸不认的恩断义绝!
那么,那个帝王知道吗?
不,他们都应该知道,只是都假装了不知道的无辜而来一同逼迫那个小小的女人。
原来,他们都一样谁也不能逃过的早已在这一场漫遥无期的等待里发疯变态的癫了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