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道:“今晚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听、再信了!”
什么?连吸收他的话都来不及,双唇又被吞灭!
一阵粗暴的唇舌纠缠,她再度被按压回床上,大掌揉拧她的乳峰,逼得小栽用力一咬,血腥味扩散在彼此的唇内!
“放开我…”
趁这一瞬,小栽一拳过去,悍然抓过他的衣领,想以柔道要领将他往上摔出,但法西比她反应更快的反过手肘重压下她的左肩膀,让她吃痛放手,危急反应中,小栽提膝一顶,撞上他胯下男性要害…既晚餐那一蹬之後,再次…
法西痛声一吼!
惹祸的小表忙滚向一旁,跳下床,连头都不敢回的奔出寝室,跑过富丽堂皇的客厅,想往门口冲去,随又想到自己一身狼狈,改冲向大沙发,上头有她丢著的外套!
“哇…”才一抓起外套,连一步都还来不及跨,就见到一脸狰狞铁青走来的法西!“啊啊…”恢复得真快,吓得小栽边叫边退著身。
活生生再度上演电梯逃命,最後被活逮的一幕!
“慢著…慢著…你听我说!”面对恐怖的来人,她骇得伸手拚命想阻挡。“我今晚是很真心想和你…是…是你自己不相信…啊!”背靠上墙壁後,她退无可退,小栽尖叫的抖缩著身躯,看著没说话,一迳朝她走来的法西!
这下她死定了!吧么老逞这种意气之勇,只要有机可趁,她就控制不了宁愿杀错也不要放过的本性,刚刚不要在最後关头反抗,还出拳K他的话,搞不好他气个开头就算了,再怎么说,法西和小爸他们同是一辈,对她都带有年长几岁的疼爱,不会真的将她大卸八块,但重击他要害两次之後就不保证了…
法西的唇角有些瘀血,一定是她又咬又打出来的,面庞也是前所未见的恐怖,像要一口吞了她,又像要下狠手揍扁她:**加暴力,她完了!她一定会有场可怕、不忍卒睹的一夜!
法西眼神异常炽热的看著她!
小栽低头一看,自己光裸著半身,洋装垂在腰际,修长**上的黑丝袜也在挣扎中勾破,这副模样,说活色生香都不为过!
下意识,双手忙掩上袒露的裸胸。“先说…清楚,这次还是你错,不、不能怪我喔!”
来人唯有炯亮的双瞳更如火炬,赤灼的锁住她!
昭然的欲火让小栽灵光一闪。
“都是你…人家都跟你说不反抗了,你、你还那么凶的诬赖我…”咬著唇办,改以柔带泣的声,泫然道:“硬要说我玩计谋…我真的没有…”这会儿她真的哽咽了,大眼滚下泪珠,不是装的,因为她真的吓死了!
法西在两、三步之外停下了。
“我…我只是想,人家的第、第一次可不可以…唯美、浪漫、温馨,充满情调一点嘛…才觉得不要再跟你作对,呜…结果你…不信我…”抡著小拳头,无助又可怜的垂泪,完全像个让人疼惜的小孩。
法西与小爸、罗叔同样看著她成长,如果他还有著年长几岁的疼爱,和深深想要得到她的感情,再加上勾起内疚感,无论再怎么生气…
“过来。”声调听来温和了几分。
炳!丙然成功,高见和栽几乎想弹过手指喊,她的聪明、机伶,可不是说假的!
认错、无助、再洒下两行泪,从小对老一辈的爷爷、奶奶、小爸,罗叔、烈华姑姑们,没有一次不成,最後再奔过去抱住他们哭著撒娇,没有一个不揉著心肝哄她,对法西嘛…得下点se诱。
“不要,人家怕你…”不拿乔还真对不起自己。“好可恶喔!你气我,也不要都折磨人家…这儿嘛…”她放开一手的遮掩,揉著刚刚被他咬的乳首,蓄意引他火炯的目光注意。“再下去流血都有可能了…很痛呀…呜…”
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与愈来愈接近的热气,高见和栽心跳如擂鼓。
伸来的健臂多了点温柔,拉开她遮掩的手,含吻她受伤的蓓蕾,粉嫩的颜色在挑逗下马上如成熟的樱桃般,在她面容娇红时,已被拥入怀中。
“如果你主动跑来抱住我,或许这场求饶戏码我会多点怜香惜玉的捧场。”
小栽诧然抬头!
“作假、撒娇都好,无论如何,你就是不肯主动走过来抱住我。”他捧住她的脸颊,神情与声都让人捉不著情绪。“真这么不愿意接近我吗?”
“都说是你错了,当然是你自己过来!”她又不是猫狗,还得摇尾巴过去咧!
“只可惜,你注定是属於我的了,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手,哪怕你避我如蛇蝎。”这双天真中又带著俏皮的眸瞳,从见面的那一天起,他不曾有丝毫的忘却。“当初是你亲口说,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不用怕我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
“我对你说过这种话!”哇塞,这么有人性的话,她说过。
“连你曾经给过我的东西也忘了?”
“我给过你东西!”天!她是被被敲过脑袋,跟小妈一样有过失忆吗!怎么他每次讲的事,她没一件有印象!
“你想要我不气晚餐的事,打算求饶?”他问。
“什么求饶,我只是爱和平。”用词高尚一点嘛!
“叫出我的名字,只要你叫出我的名字,我就不气你晚餐的举动。”
“你的名字…法西!”
“不!”他摇头。“另一个名字,一个只有你、我知道的名字,而且还是你亲口说的名字。”
“你…是说我帮你取饼名字!”又一个诧异!“也是五岁与你相遇时的事?”
“只要你说出这个名字,我不但不气晚餐的事,还可以再答应你一个要求。”
“这么大方!”她双瞳大亮。
“除了你的自由、感情、**之外,任何事都行,因为这些早已注定是属於我的,没有人能拿走。”
“你…”这种话永远让小栽火气往上冒。“搞清楚,就算你得到我,我真是你的人甚至你的妻子,阁下说的那三样,自主权也在我不在你。”
“我说它们是我的,就是我的,连你也没权利说不是!”他一贯那笑笑不容人置喙的专断。
理智的神经又开始绷紧,牙又痒得开始切磨,可恶的人!实在太独霸了!
“自由、**是我在一桩交易中败给了你,你可以得到它们一时,而不能得到它们永远;感情就更不用说了,它永远只存在我的这里。”她指向左心房。“没人能左右它,至於现在有没有你的存在呢,哼!看你这样的表现,难吧!”
“那就听好,”大掌坚定覆上她左胸。“以後、未来,这里永远都只能有我的存在,谁都不能存在。”
“你若缺乏爱,我会尽力施舍一点感情给你,至於这里存在著谁,连我自己都管不了。”她刻薄的损,自认很委婉,没下留情的给他剔除名单外。
“亲爱的,别再惹我生气,我已经告诉你,你的感情是我的,现在好好努力将我放在这个位置中,我会给你时问,若让我觉得你还是不曾将我放在心中,我只好将占住你内心位置的人,一个一个给杀除,只要没人了,就只能放下我!”魔鬼的笑容发出死神的警告。
“你…觉得…用这种方法,会得到我心中的位置!”疯了吗?
“至少能得到你全神的注意。”
全神的注意!是全心的恨意吧!
“就算你给我一辈子,它放不进你,我又能怎么办!”真可笑,这也能勉强。
“用不著一辈子。”他浅浅微笑,覆在左酥胸上的掌,开始爱抚摩挲著,出口的话却威胁十足。“你只有一年,一年之後,还是这种回应,每过一年我就杀一个,或许,就先从像个母亲一样照顾你的姑姑,古烈华杀起,如何?”
小栽双眸愤张!
“答案呢?”
“什么?”
“名字!你我之间所共知的一个名字。”
她扬唇,斜睨。“灵犬莱西!”
法西爱抚的动作虽没停住,双瞳却沉眯起。
“不是巴著人的狗吗?”小栽故作大吃一惊。“那就是弗莱迪,西洋片黑色星期五中,专门带给人噩梦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