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龙站在码头边,看着眼前的涪洲城。
涪洲城,依旧是保持着山城的地形,处于两江交汇的地方。
华灯初上,满城的灯红酒绿,掩盖了四周各种破旧灰暗的楼房,有着一种。
这是号称“小香江”的地方,既有它繁华的一面,也有它肮脏的一面。
徐二龙来的时候,详细的打听过了,这涪洲城,也是分了大大小小的不少的山头,还学着人家的样子,搞了一个什么三派五堂。
而金牙齿得罪的一娃子,在这涪城,也不算什么。
但是,一娃子有个连襟,江湖人称虎爷,恰恰是三派之一的老大。
所以,在一娃子受辱后,就是这个虎爷帮着出手。
而这个虎爷,平时就喜欢在富丽大酒店的顶层的空中花园喝茶。
这儿是他的大本营,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在这儿处理。
徐二龙带着乔利富,只当普通客户,去了酒店的顶层,在空中花园茶室,挑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这儿绿植环绕,透过绿植的间隙,倒是能一眼看清整个茶室的全貌。
“那个穿绿色梦特娇的人,就是所谓的虎爷。”乔利富悄声跟徐二龙说。
徐二龙也注意到了这个人。
那个所谓的虎爷,三十出头,一脸横肉,倒是挺符合他的这个外号 。
此刻他正跟着几人坐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打着长牌。
这是这一带人惯爱玩的牌,有点地方属性,所以,也称为川牌。
正打着牌,有两个小弟模样的人,过来跟门口的人耳语了几句。
随即,门口的人,又过来跟虎爷说了两句。
虎爷一边玩着牌,一边点头。
不多时,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拉进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披头散发,身上的吊带衫已经滑落了半截,露出一大片的风光。而旁边的人,趁机大饱眼福,甚至门口的人,还伸出咸朱手,趁机摸上两把揩揩油。
“虎爷,人带来了。”其中一人将那个女人往前一推。
那女人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她半撑着身子,抬起头,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这一抬起头,徐二龙和乔利富都看清了她的样貌。
这就是之前来找徐二龙,想请徐二龙帮忙救金牙齿的发廊小妹桃花。
此刻她的脸红肿,显然又是挨了好几巴掌。
“虎爷,求求你,再宽限一点时间吧。”桃花连爬带跪的,向前跪行了几步:“我会想办法,凑齐那一笔钱。”
“呵。”虎爷冷笑一声,也不打牌了,将牌往桌上一撒:“你以为我开慈善机构的?”
“说了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不给出五十万当我兄弟的医药费,我就丢他进江里喂鱼,你以为是说着玩?”
“虎爷,我已经在给他想办法凑钱了,他的店现在你们也给占了……”桃花红着眼,后面的话没有再说。
“闭嘴。”旁边有人喝斥她:“那是他赔给我们的,什么叫我们给他占了。”
桃花倔强的道:“就是你们给占了的……”
旁边一人抡起手掌,啪啪的给了她两巴掌。
这是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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