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可以算得上修真界改行最快的掌柜了。”
“那是,五天过后,不知白骨掌柜又要改行卖什么。”
这一幕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个个都觉得匪夷所思,旋即有人打趣,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五天,白骨老店的丹药生意奇好,倒是白池未出空间一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五天,药小宛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手挽青丝的动作,在白池眼里无限放大,仿若是烙印,深深地刻画在脑海里。
“我们如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交叉点,只能远远观望,本来就不该认识,叹命运弄人,如今你嫁作人妇,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知你面前的白骨掌柜就是你誓死相守的吴广知,白三少。”
“我很想杀了你父亲,你丈夫,还有你唯一的儿子,让你看着他们在你面前死去,很想让你体会我现在的心情,遭人背叛后那种痛苦煎熬,孤独无依的日子。”
有好几次,白池看见药小宛和胡子丈夫相视一笑,尤其是药念知叫着父亲,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抓狂,几乎接近疯狂要杀死药小宛的三位亲人,让药小宛痛苦一生。
“最后一天了,父亲,够不够买下一壶血酒?”药小宛眼神忧郁,神念传音道。
“不够。”药馆主摇头,低声道:“所有的人都在疯传血酒是白骨掌柜弄来的,为了知儿,我决定厚脸皮去求他。”
“不。”药小宛脸色微变,毅然道:“知儿是白三少的儿子,此事与父亲无关,我去求他。”
“傻闺女,要去就一起进去求他。”
药馆主与药小宛请示进入白池闭关修炼的空间。
“放下五千枚灵石,你们走。”白池眼睛都没有睁开,自然也没有听见药家父女二人的神念传音,还不知道药念知就是自己的儿子。
声音之冷,带着杀意,让药馆主和药小宛愣住片刻。
“这是五千枚灵石,多谢白骨掌柜照顾。”药馆主不愧是多年行走的老江湖,迅速放下灵石,神念催促药小宛赶紧离开。
“白骨道友,我求你卖一壶血酒与我。”药小宛“啪”地一声跪下,声音凄惨低沉:“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包括我本人。”
这个空间是一个密封的空间,无人能用神识窥视这里,即便是如此,药馆主和白池都大吃一惊,没有料到药小宛会用这种方式求人。
“小女胡言乱语,白骨道友,你莫要当真。”药馆主急忙说道。
“我要什么你给什么,此话当真?”
白池根本不理药馆主,更气的是药小宛忽然变得如此卑微,丝毫没有廉耻,眼里的怒火“蓬”一下燃烧起来。
药小宛不明白白骨掌柜为何忽然发怒,此刻心脏一下子抽紧,愣愣点头。
“我要你丈夫和儿子的性命,你陪我三日,我就送你一壶血酒。”白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药小宛,心在流血:“这是药小宛吗?这是她吗?难道生死之爱也经不起岁月规则的考验?”
药小宛娇躯在颤抖,屈辱的泪水掉了下来,缓缓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向外走去。
“慢。”白池不知为何心里更痛,犹豫中还是拿出一壶血酒,道:“念你曾经与白三少有一段情的份上,拿去吧。”
药小宛如遭雷击,转过身来,一步迈出,就抓住白池的法衣,吼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那晚上来的是不是你?说,快说。”
“那晚上夜入药灵馆,抢走见血封喉是不是你?”药馆主杀机满眼。
“不错,是我。”白池的力量迅速爆长,轻轻一震,就弹开药小宛,阴森森笑道:“这个秘密你们既然知道了,就得死。”
说话间,白池的手掌狠狠地拍向药馆主父女的天灵盖,速度之快,令药馆主与药小宛根本没时间反应。
“你可以杀我,但是不能杀知儿,他是白三少的骨肉。”药小宛绝望地闭上眼睛。
“什么?”白池瞬间收回法力,愣在当场。
“你知道我与白三少的情事,自然与他关系匪浅。”药小宛恨声道:“这个负心贼,那晚一夜风流,让我有了身孕,回来了也不回边城看我们母子一眼,一个人就走了,真是铁石心肠,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义弟。”白池心如刀绞,道:“那夜我受白大哥委托,前来边城,就是来索要见血封喉,我看见你已经成家,还有了儿子,以为你已经背叛他,遂起了杀心,最后还是没忍心杀你们。”
“我不信,你就是白池三少。”药小宛扑上去,紧紧地抱住白池,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就是白三少,是我等了一辈子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