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里面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全部铸成了十两一锭,都是上好的雪花银,这么大的一箱,少说也有上千两。
天啊。眼前这个“泥腿子”,竟然如厮有钱。
一箱、二箱、三箱、四箱、五箱,刘远好像献宝一样,一共郑玉成表兄妹前,展示了五箱黄金白银,一箱黄金,四箱金银,全是成色极好的那种,郑玉成看得眼勾勾的,恨不得那眼睛是勾子。把那几箱黄金白钱全部抢过来,要是有了这笔银子,什么名妓清倌人、什么古玩名器,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看着,看着,荥阳郑氏的年青才俊郑玉成少爷,感到嘴角有一丝异样,忍不住用手一擦:擦,都流口水了。
而他的表妹崔梦真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发钱寒”的崔梦真,看到么多的金银。嘴巴都张成一个“o”字形,眼珠死死盯着那些银子不放,她心里暗想着:这些会不会是三妹买什么黄金十二生肖支付的银子呢?又或者是其它的姨娘太太订造的,现在货到付款,自从那个小商人在老祖宗的寿宴上献了那件绝世珠宝后,听闻家里有几个嫁妆丰厚或很得宠的太太千金,在金玉世家那里订造了首饰。
这个低贱的小商人,竟然如何有钱?难怪母亲大人老是怪父亲平时只顾吟风咏月,不去好好经营什么的。以致手头不阔绰,原来,做商人是这么有钱的。
小箱有二百两黄金,四个大箱,每个箱子一千两银子,加起来刚好是六千两银子,这是刘远咬着牙拿出来。准备用在礼金和各项费用的开支,现在正好拿来显摆。
“啊,在这里了。”刘远“终于”在一个小箱里找到一套完成的十二生肖玩偶,送到郑玉成表兄妹面前。一脸抱谦地说:“惭愧,惭愧,这些俗物都是我管家打点的,不过,他不能住在这里,就到外面的客栈居住,找了这么久,让郑兄久候了。”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才对。”不知是不是看到那么多银子,郑玉成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语气也不再咄咄逼人了。
看到刘远把东西递了过来,郑玉成连忙接过,稍稍玩赏了一会,赞了几句,转手就递给一旁的崔梦真玩赏了。
他的心思,此刻不在那十二个栩栩如生的银铸玩偶上,反而掂记着刘远那几箱金银来,对一个吃喝嫖赌,样样都爱的世家少爷来说,口袋里,永远都缺银子。
一旁的崔梦真有点爱不释手欣赏、把玩着那十二生肖的玩偶,别说金的,就是银的她很喜欢,她把目光投了几次给刘远,心想刘远连下人都送一个,自己堂堂崔家二小姐,送自己一套不是问题吧,可是刘远故意装着没看到,也没说送她,气得她直咬牙。
可是刚刚说得那么高贵,偏偏又拉不下面皮去求刘远。
郑玉成的眼睛转了转,笑着问道:“不知刘兄还要在这里玩多久?”
“这个,还有一点小事还没处理好,估计还得盘桓几日。”
“哦,不知刘兄平日有什么消遣?不会,就躲在这小院子里吧?”郑玉成笑着问道。
刘远郁闷地说:“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去哪里逛,再说也得看着这......行李,对吧,唉,麻烦,就是找点乐子都不行。”
乐子?郑玉成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一条黄金财路一样,什么看行李,是看那几箱银子吧。
“刘兄,莫怕,万事有我,刚巧我也有点无聊,要不,我们就找点东西玩玩,带点小彩头,博弈一番,也好打发时间,你看怎么样?”
“那个,玩什么?我很多东西不会的。”刘远有点“犹豫”地说。
不会最好,要是你会,你的银子怎么会流入我的腰包,这个泥脚子,估计天天都是不要命似的赚钱,论到赌术,肯定没有本少爷那么精通,想到这里,郑玉成不由看了一下那些装着金银的箱子,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没事,没事,都是随意玩玩而己,一两二两不算少,一百几十两也不算多,你打赏下人,也是几两银子,这小小的彩头,你也不会在乎,对吧。”
“那,那好吧,郑兄要玩什么,刘某奉陪就行了。”
看到刘远答应了,郑玉成差点想跳起来,不过他强作镇定,笑着说:“玩骰子如何?”
“不会”
“斗蟋蟀呢?”
“好像没有带,也比较麻烦。”
“投壶怎么样?”
“这个逢赌必行,吾己发誓不再玩这游戏。”
“那,叶子牌总可以了吗?”
“叶子牌?好像是姑娘家玩的游戏呢。”
........
说了一会,刘远不是说不好,就说不会,郑玉成无奈的投降道:“算了,刘兄,还是你说我们玩什么好了。”
等的就是这一句!
刘远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容,张口说出四个字:“炸金花吧”。
ps:说件好笑的事,前天在街上看到一对逆天的情侣,穿着情侣装,男的上面有两个大字:“锄禾“,女的上面写着:“当午”,尼玛,当场把我雷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