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寒月无所适从,这个残缺的男人也有他不为人知的苦痛,他所做的一切在每一个人眼里可能都是无法容忍的,但是在兰心的世界里,却又完全成了另外一番模样。难道这就是爱情?
“先不要哭了,来日方长,王八耻,如果你不想陪葬,我给你指条路!”牛一刀说道。
王八耻跪爬几步,来到牛一刀脚下,重重的叩头在地,浑身打着颤,闷声道:“求恩公指点!”
“钟粹宫!”
王八耻一脸茫然,钟粹宫的主子乃是裕隆皇后,自皇上大婚之后,从未得宠,在宫里也是一直默默无闻,虽然是老佛爷的侄女,可是又怎么管得了陪葬的事。
王八耻迟疑了片刻,道:“是,多谢恩公!”
牛一刀也不多说,从腰间抽出一张银票交给寒月,道:“咱们该回了!”
寒月一愣,问道:“你从哪弄的钱?”
牛一刀嘿嘿一笑,道:“咱家其实有个财神爷,只是他比较抠门而已。别说五万两的赌债,就是五十万两,他也拿得出。我从他房里偷偷拿了一张,估计他都不知道!”
寒月旋即明白,牛家的吝啬鬼其实是牛百刀。牛百刀近年来从长白山贩运千年老山参,卖给京城的富商显贵,着实赚了不少钱,但是他平日里极为低调谨慎,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钱。
寒月接过银票,擦干眼角的泪水,轻抚了几下曹惠质的头,笑道:“拿着吧,别忘了将来报答我!”
曹惠质颤抖着瘦弱的小手将银票接过,稚嫩的脸上充满感激和不舍,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泪水无声落下。
兰心支撑着赢弱的身子跪在一旁,轻声道:“受恩公如此大德,敢问两位恩公姓名?如有他日,我兄妹二人定当相报!”
寒月俯身将兰心扶起,笑道:“牛家祸福未知,钱再多也不知能否救回我爹的命,你们有用,拿去便是,牛家若是能逃过此劫,我定会派人寻了你们兄妹俩到家中坐坐,看你们的杂耍,想必定是好看!”
曹惠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含糊着道:“你们是今日刑场凌迟的牛家?”
“牛家现在,估计满京城人都知道了!”寒月道。
“你们知道那个挨千刀的囚犯的尸体在哪么?”
牛一刀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他诧异的回头看着曹惠质,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亲手割下他的头!”
“嗯?”牛一刀走回到曹惠质跟前,蹲下身子道:“为什么?”
曹惠质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兰心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只听曹惠质含混着说道:“他杀了我爹,割了我爹的头,我要报仇……”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经历了人生最为痛苦的事情,母亲早早的离开了他,他从来不曾享受过母爱,即便在梦里,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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