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哀毁欲绝,其实他也懂的。
他们同是情变的受害者哪!司徒傲麟紧锁眉心,瞬也不瞬地瞅住她连哭泣都哀绝的动人容颜,那份纯净恬适的美丽,竟让他晕晕地醉了
蓦地,他俯首攫取她落英般柔美的唇瓣,深深地、沉沉地、密密实实地将她封吻!
“唔你放开!”她惊惶睁大眼,挣扎使力抗拒他的轻薄!
“别动!”
如饥饿多时的野兽擒住瘦小猎物,他强取攫夺她芳唇的甜美,以嘶哑嗓音撩搔她敏感的耳际。“你很美丽!很迷人!让人想不顾一切一亲芳泽唉,何不开放自己呢?他们可以在这里爽快地大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们不行?”
说着,他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袒露她细致美白的胸乳,他火热褥湿的舌从颈部滑溜而下
“你在说什么?你干什么?我看你根本就疯了!”
“疯了就疯了!遭受如此打击,疯了也是应该的”司徒傲麟忿恨地低啐!
“你快放开我!”
海珞紧张害怕地手脚不听使唤,怎么也挡不了他强势的探索!
他的热吻,他的抚摸都燃着足以燎原的欲火。愈抵抗,只会烧得愈炽烈
眼看连身黑衫已被剥去一半,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掌内恣意搓揉,每一回揉弄都激出强烈电流,每一波都电得她浑身虚乏无力
“呜你放手啊”她抿紧嘴唇,强忍不泄露一丝不该有的呼吟。
但,最坦白的是身体啊!
“少来了!何必装呢?明明你也喜欢的哼!”司徒傲麟冷冷嗤笑道:“想开点!人生得意须尽欢。失意时更是要努力寻欢啊”“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同赴黄泉了!再守贞他也不会感动的,搞不好人家还在地底下笑你傻呢!痹开放自己接纳我,人家可以昧着良心找快乐,我们就比他们更快乐!嗯?”
“你神经病!”
下意识夹紧双腿,海珞本能保卫自己的纯贞,然此危及之际,她除了尖叫呼喊,完全无计可施。“你!你这个变态!你在报复吗?要报复也不能报复在我身上啊!我也是受害者!苞你一样可怜无辜的受害者啊!求你放了我吧”“不我要你,他上了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能放了他的女人?”
“唔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哀哀哭泣求饶。
受伤过重的他嘴里含糊道:“哈哈你逃不了的!我非要了你,一遍遍地要你,竭尽所能地要到你!他拿走的,我要双倍、三倍、无数无数倍地拿回来!”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啊”他的狠话使她全身血液冻成寒冰。
“这时候,再不能也得‘能’了!”司徒傲麟撕扯褪去她白色亵裤,蛮力扳开海珞夹紧的双腿
“不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啊!”她哀号哭泣,对他完全暴力相向无计可施。试问如何能让一头愤怒的野兽善待到口的猎物?
它必然要撕咬蹂躏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懑啊!
海珞清楚了解压在身上的司徒傲麟已非平日那个冷静理智的青年企业家,他被报复与发泄的恶魔占据了脑袋,他把自己当作是发泄遭人背叛的目标。
然而,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懊找谁伸冤?
“公平?我想不出什么比这个更公平的。”
“荒谬啊,这笔帐我不会算也不要这样算”
“啊!痛好痛!你放开我!”海珞杀猪似地狂喊!
紧窒身体被贯穿的刺痛感让她痛出冷汗眼泪。
饼去她无从想像第一次的交欢会这么这么痛彻心扉在她的想像中是浪漫甜蜜的,因为想保留这份独一无二的甜美,她坚持守身如玉。
即使和叶冀怯讴婚五年,但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只是希望能把最初最美的留到新婚那一夜,而未婚夫也一直都尊重她,从不跨越边界一步!
“有没有搞错?你哀叫得像第一次开苞的处女!不可能吧,你已经订婚五年,他哪可能放着上好货色不动?”
“你浑蛋!王八蛋!我恨死你!”她大声哭泣,为了疼痛也为了冤屈
“老实说,我不能理解五年了!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未婚妻?”司徒傲麟很是怀疑地问。
翻身,她缩在被里躲得远远,不想说话,身体的疼痛持续,心底的疼痛更甚
“回答我!”
他伸出长臂一揽,海珞冰冷瑟缩的身子在抱,看着床单渲染深浅红色的蝴蝶印,委实让发泄过后回复理智的他大感吃惊。
“你别告诉我,几年来,你们谈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诚如你的眼睛所见便是事实,有什么好问?”
“可是,你们理应是相爱不渝呵!不然为何订婚?”他决心打破砂锅。
“如假包换,他是我的未婚夫。他尊重我,在婚礼之前绝对不逾矩。”
她冷淡回答,试图推开他的抱拥,却让他以蛮力压回。
海落真的不习惯男人的拥抱,特别是他浓郁檀香混合尤加利味儿的怀中,她容易迷惑
“天大的笑话!公元二千年都过了,一夜情发生的比例高过进电影院看电影的现代,哪还有人遵从这种‘古’礼?”他忍住笑嗤之以鼻道:“唉!傻子,你被骗了!他根本不爱你呀!”
闻言,海珞一愣,怔怔望住他。“你凭什么妄下断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