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与古楼月……
看见还新走远,古楼月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哪里的衣服有些发皱似乎被水打湿过,水也许是泪水吧。
古楼月的手在胸前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物品,在他自己的怀里。
伸进衣服里,古楼月拿出了那个物品,却是一块精致的玉佩。
玉是好玉,古楼月虽然不识得是什么玉,可揉捏在手里却是比自己以前摸过的玉佩都要舒服的多。
而最吸引古楼月的却是环形玉佩里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蝶……
是她。古楼月的脑海里浮现了蝶诺的身影;也是,最晚谁都喝醉了,唯独她是清醒的。
古楼月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看着那朵落红出了神。
看來,昨晚那一切都不是梦,我与她确实有了这肌肤之亲,可为什么了。古楼月不解。
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几件关键物品,出乎鼓楼约的意料,并沒有一件消失,甚至连动过的痕迹都沒有。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多久,还新回來了,脸上若有所悟,看着古楼月也不知如何开口。
“她走了,是吗。”
“恩,走了,什么也沒带就走了。”说來,还新心里有些感伤。
蝶诺在她心里已经是一个妹妹了,可惜她还是走了。
“什么都沒带,那有沒有留下什么。”古楼月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她有留下什么,哪怕一张纸,一支笔都可以。
“只有一封信,一封沒有任何说给谁的信。”还新将那还未启封的信递给了古楼月。
信,沒有署名是给谁,信封也是完好的合着,沒有人打开过。
古楼月沒有多想,拆开了信件,将那里面的信取了出來。
信,并沒有多长,只有一篇。
古楼月看得很仔细,比看任何武功秘籍都要仔细,一字一句地看着,沒有漏下一个。
“她的确走了……”古楼月的语气沒有丝毫轻松,相反他觉得说出这几个字是多么的折磨人。
信的内容多是写她欺骗了众人,对不起大家;而对于古楼月只有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古大哥,谢谢你。我爱你。
九个字,不多但足以震撼;古楼月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九个字,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心好重,好沉。
将信递交给了还新,古楼月目光有些涣散,看着窗外不知道该如何。
还新看着这信,知道这信被水打湿过,水还是泪水;小蝶是便写便落泪吗。
将信看完,还新沒有丝毫觉得奇怪,坦然地将信收了起來。
“这,要给她们看吗。”她们自然指的是其他女子。
古楼月想了想,说:“给灵容看吧,她或许发现了什么,至于政芸和微澜便瞒着她们,只对她们说她是回家去了。”
“恩。”还新是赞同这一观点的。
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古楼月,还新道:“好了,别这样了,在这样她们可是要担心的。”
“她们。那你了,担不担心。”古楼月看着还新笑道。
还新发红的脸微微一撇,说道:“我去吩咐他们给你烧水,你待会沐浴一下。”
看着想要仓皇逃去的还新,连忙阻止道:“新儿,别急着走,这床上的东西还需要麻烦你一下。”
还新自然清楚古楼月说的是什么,脚步不停匆匆离去,只是离去时留下了一句话。
“你待会沐浴的时候,我來收拾就行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看着仓皇逃脱的还新,古楼月摇头笑着,可笑着笑着,却在也笑不出來了。
看着那一团锦簇,古楼月不停地问自己,该如何。
沐浴了之后的古楼月,辞别了众人,再一次出现在了屋顶。
众人这会也都差不多都醒了过來,摇晃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都在说着酒劲大,却沒人知道是酒被人下了药。
太阳被云所遮盖,古楼月躺在屋顶显得有些惬意,只是平时那常见的微笑此时却沒看见了。
突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捏住了自己的双肩。
古楼月微微一怔便知道是谁了,能这般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阁楼里不多,只有她一个。
“什么时候上來的。”
灵容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之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说道:“才上來了,怎么了,不开心啊。”
古楼月也顺势将头靠在了她的头,回道:“怎么会了,看见了你我还怎么会不开心了。”
“是吗。”灵容表示不信说道:“那小爷你笑一个给我看看了。”
“呵呵……”古楼月听见了这话却是笑出了声。
古楼月笑过后,也问道:“小妞,爷笑得好不好听。”
“不好听。”灵容紧紧抱住了古楼月,泪眼婆娑道:“你笑得难听死了,谁让你笑得那么不自然,明明是不开心,你还笑,怎么会好听了。”
古楼月那里知道会被灵容听了出來,靠着她的头,紧紧靠着,就像是一只在海里漂泊了许久的孤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