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
细心的政芸还是找到了那块锦帕,拾了起來对着身后正在寻找锦帕的蝶诺说道:
“小蝶,找到了。”
“是吗。”蝶诺拿回那张锦帕仔细地翻看后,双眼红肿道:“谢谢芸姐姐。”
说完,竟扑倒在了政芸的怀中哭了起來,政芸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还以为是这张锦帕对她很重要,便安慰着她。
可蝶诺在她的怀里却是哭得那么认真,认真地不想是在演戏;她自己也不想哭的,可不知为什么看见政芸这般帮助她,她的泪水便忍不住。
看着眼前这个芸姐姐,蝶诺的眼里有些不舍,那眸子里的情绪竟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姐姐,你待会不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们好不,不然我哭的事情他们就知道了,很丢脸诶。”
“好、好、好,不告诉他们就是了,走我们搬酒去。”政芸招呼了那些下人便往酒窖走去。
酒窖里,蝶诺最先抱住了一坛酒罐,那些下人也只得抱起了蝶诺周围的那些酒罐子,刚好几个已经下了药的坛子被抱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蝶诺心里不知怎么竟是一阵发闷,似是不舍,似是不忍;想着想着那双眼又红了起來。
回到了桌上的蝶诺,吩咐着下人为众人满上了酒,她自己也不例外。
微澜和政芸几位女子是拒绝喝酒的,可在这场合也不好推迟什么。
柴浩温接过酒后,起身敬道:“古兄,几位嫂子,请。”
柴浩温不知道那些是古楼月的女人,总感觉这些女子都跟他似乎关系不浅,索性直接说几位嫂子了。
面对浩温的豪迈,古楼月自然是不拒绝的,还新和灵容她们也是起身回敬,将碗里的酒喝下了肚。
酒,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对,众人都沒有察觉。
政芸和微澜被还新和灵容嘱咐着不要和太多的酒;而还新和灵容相对于她们二人酒量稍好。
这是,宁康云也起身了。
“古兄,康云多谢你,这一杯敬你和你的夫人。”
古楼月也回敬了,还新她们自然也不得少;不过看着面色已经微微发红的微澜和政芸,她们便阻止了这二人在喝酒。
酒,依旧是好酒,可这酒似乎格外的醉人。
古楼月喝了不少之后,头竟有些微微泛沉,仔细看了一眼众人,都是发现那些人也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古楼月端着酒看向了剑归云:“归云,几日不见,这酒量不行了啊,才喝这么几杯便醉了。”
剑归云冷哼一声,似是不服输将面前的酒碗再一次一饮而尽,正准备运用内力压住那酒意的时候,突然举得内力似乎对那酒意沒有丝毫的效果。
不禁心里犯嘀咕,这酒什么时候这么醉人了。
古楼月巡视了一下,发现还新竟也醉倒在了桌上,不禁有了些疑惑。
还新是极有一个度的人,今天怎么会已经醉倒在了桌上;这还是古楼月第一次看见还新醉倒。
察觉到一丝不对,古楼月正准备运气体内的内力抵抗着酒意,可那内力却丝毫沒有作用。
这下,古楼月彻底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他先天顶峰的实力竟压不住这酒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酒被下药了。
古楼月的脑海里正在思索着是谁的时候,却见蝶诺此时正贝齿轻咬着那已经泛白的嘴唇,眼里一片泪光却是清明一片。
“是、是你……”古楼月说到这便噗通一声醉倒在了桌上。
蝶诺环视着除了自己其他已经醉倒的众人,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哗哗地流了下來。
“还新姐姐、灵容姐姐、政芸姐姐、微澜姐姐、月霖、淼羽,对不起了。”
说完,蝶诺走到了古楼月的身边轻唤了一声:“古大哥。”便将古楼月搀扶了起來。
“來人啊,他们喝醉了扶他们回房间,那几个客人为他们准备上好的客房。”
“是。”月依楼里的丫鬟便扶着还新她们,下人却是搀扶起了柴浩温等人往楼上走去。
待将这些人安排好之后,蝶诺也吩咐了一声叫众人今晚不要打扰众人,便让他们下去了。
蝶诺最后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间,她慢慢走向了古楼月的房间。
房间里,古楼月此时一身酒气,却也睡得安稳;蝶诺來到了他的身边,扑到在他身上轻轻哭泣着。
抚摸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蝶诺笑了,笑得有些凄凉,有些无奈。
“古大哥,我喜欢你,即使知道自己马上便要离开你,我也想要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有这一次……”
她的手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腰间,将那里的腰带轻轻一扯,她的衣裳便敞开了,露出了里面那凝脂般的白玉。
她缓缓來到他的身前,抱住了他,也为他解着那腰间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