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惯吧。”古楼月懒懒地回道,似乎是才睡醒一般。
看了看宁康云,古楼月问道:“这一大早的康云找我可是有要事。”
宁康云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吃饭,你觉得是大事还是小事。”
“这个啊……”古楼月思考了一会说道:“如果有酒便是大事,沒酒的话小事都算不上。”
说着古楼月已经翻身下屋,在宁康云的不远处站立住了。
“那么,胡兄请吧。”
“恩,我问个事。”
“什么,你说。”
古楼月想了想问道:“这顿饭不会又是和阁主一起吃吧。这个,其实我这人不是多喜欢热闹的,吃饭的话人少一点还是好的。”
听着古楼月的问題,宁康云笑了笑,说道:“胡兄不用担心,家师已经有事情去处理了,这饭是家师吩咐伙房给你做的,当然我的也在里面。”
“哦,这样啊,甚好、甚好。”
宁康云连忙和古楼月往吃饭的地点而去,而宁康云却是看见了古楼月鞋上的一些泥土有些好奇的问道:
“胡兄,这泥土怎么回事。”
古楼月也看了看自己鞋上的那些泥土,笑道:“这个啊,可能是刚才翻上屋顶不知道在哪里沾染的吧。”
听着古楼月的解释,宁康云并沒有在意,在前面继续为古楼月带路。
而古楼月再看他沒有什么怀疑后,这才放下心來。
古楼月起的比谁都早,在丫鬟和家丁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古楼月便醒了过來。
他刚才其实是到了昨天那个花园里去了,距剑归云所说花园后紧挨的山峰便是关押思叔所在的地方。
可惜啊,这一大早上的他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看來还是需要剑归云亲自进这剑阁里才好把握准确的方向。
……
早饭匆匆解决过后,宁康云见古楼月在阁内无所事事,想起昨日自己师傅的吩咐,宁康云遂提议到城里四周转一转。
古楼月心里一喜,却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宁康云一起出了剑阁。
古楼月并沒有回客栈,他在客栈里所有的东西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想必昨晚还新已经将它们取走了。
一路跟随这宁康云,古楼月对这城本就不熟悉,只得宁康云带路四周游荡着。
二人一个上午几乎将这城里逛完了,最后在古楼月有意无意地指导下,他们來到了南门。
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座客栈,古楼月提议道:“康云,我们走了这么久,这午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今天我做东,如何。”
“这如何使得,理因是我做东才对啊。”
“诶,何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了,说好了这顿我请。”说完,便不顾宁康云率先踏入了这间客栈。
无法,宁康云只得跟了上去。
点好了菜,古楼月却是一叹:“哎,有菜沒酒怎么行了,康云你在这里稍等,待我去问问这老板这客栈里是否有什么好酒。”
“胡兄,不必了,何必这么麻烦了。”
“诶,康云有所不知啊,沒酒这饭我怕是吃不下去了。”
听着古楼月的玩笑,宁康云一笑也不多说什么了。
古楼月來到了柜台前,往那柜台上轻轻地叩了三下,那正在打着算盘的掌柜抬起了头,看着古楼月。
古楼月瞧见弃枫叔那带着两撇小胡子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
“这位公子,你是差了点什么吗。”
“恩,差了瓶好酒。”
说完,古楼月又低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弃枫叔装着给古楼月找酒也低声回道:“都已办妥,柴家现如今和汪大哥、少夫人在一起。”
“恩。”古楼月接过了弃枫叔递过來的酒瓶子后,有吩咐了一声:
“你们准备一下,差不多这几天就该跟六易剑阁摊牌了。”
“知道。”
两人并沒有碰面多久,古楼月回到桌上的时候菜还未上齐。
古楼月和宁康云便边谈边等,古楼月的目光也是在酒楼里到处巡视着,周围除了几个至尊卫之外并沒有其他古楼月熟悉的人,就连松奇他到现在也沒见过他。
突然,楼上的角落里出现了一道倩影,依靠在墙边的她虽轻纱罩面,古楼月却依旧认出了她。
而更让古楼月惊奇的是她的旁边,松奇道长正对着自己在微微笑着,想來他们是故意出來与自己“见面”的。
“胡兄在看些什么。”宁康云有些好奇,回头看去却是沒能发现什么。
古楼月也收回了目光,说道:“沒什么,菜來了。”
宁康云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