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而已。”还新没好意思说是在等古楼月。
转身去为古楼月准备了热水供他洗漱。
而坐下来的古楼月感到一阵疲惫渐渐袭了上来,闭上双眼,此时他似乎都可以安静地睡去。
还新的动作很快,古楼月在仔细地洗漱了一番便环抱着还新上了床。
这一夜,古楼月没有要她,还新也知道古楼月内心的堵塞,抱着他,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嗡元白被柳易名派人监视了起来,但是接过了古楼月的建议,嗡元白仍旧在不定时地与六易剑阁联系着,传达着一些外界不知,但对聚沙帮来说又算不得什么秘密的信息。
而柳易名更是抓紧了时间,在短时间里不动声色的将冯旬劳手下的一众弟子拉拢到了自己的身边,更是插进了自己不少的亲信,渐渐控制住了冯旬劳的那股势力。
这之后,柳易名又是各自会见了曾经几位与冯旬劳走得近的长老,在一阵威逼利诱之中架空了他们的实力,聚沙帮渐渐地都被柳易名全部控制了。
统一聚沙帮内部分散的实力后,柳易名便也开始布局了六易剑阁所邀求他们任务。
柳易名并没有打算在六易剑阁的试剑大会上使什么绊子,相反这一次他打算全力帮助六易剑阁完成试剑大会。
在他的心里,这一次试剑大会的魁首已经是非古楼月莫属了。
那一晚古楼月出神入化的剑法已经彻底让他放下了心,也让他觉得自己交这么个朋友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
柳易名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古楼月、梦还新、剑归云三日却是在屋顶享受着落日的余晖。
淡淡的金色光芒,照在三人的身体上,这阳光不热,晒在人的皮肤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古楼月微眯着自己的双眼,在屋顶躺着,翘着自己的二郎腿,甚是逍遥。
剑归云有些疑惑古楼月为什么会喜欢待在屋顶,不过这一切似乎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聊。
这几日在柳易名花着大价钱,买着珍贵的药材帮助下,以及依靠着自己体内的内力滋养下,他的伤势已经好转了不少,再有几日怕是又可以提剑纵横了。
剑归云和古楼月都是头枕着自己的手,仰躺在屋顶;还新却是双手抱膝,蹲坐在屋顶上,看着落日的最后余晖。
“归云,你体内的伤势现如今如何了?”古楼月显得有些无聊,问着身旁的剑归云。
剑归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回答着说:“再有几日,我却也可以单枪匹马找上赫连锋,算算这笔账了。”
“这个先不急,六易剑阁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恩,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剑归云问着。
古楼月点了点头,回忆起了那日自己与冯旬劳的对话,心里一直好奇这上云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了?
“也不多,不过似乎这六易剑阁的身后有着另外一个门派在支撑着,那个门派叫上云阁,你听说过没有?”古楼月问向了剑归云。
剑归云听完,表情显得有些厌恶,说:“这个门派我并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门派的名字我倒是很讨厌。”
“哦,为什么?”古楼月有些好奇,一个连是个什么门派都不知,又干嘛讨厌了?
“楼月,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家叫什么。”还新在一旁提醒着古楼月。
“怎么会忘了,你们的家叫做天云……”古楼月说到此处却是明白了剑归云厌恶的意思,看着还新,还新的脸色也是有着不喜。
上云,天云;对方这么一个叫法不是压了天云剑阁一头嘛,难怪剑归云会讨厌。
古楼月明白了其中的关系后,有些歉意地看了看两位。
剑归云没有再说什么了,古楼月摸了摸自己的怀中,想了片刻还是将怀中一物取了出来。
“归云,拿着!”
剑归云接过古楼月递过来的一块牌子,拿在手里觉着一沉,仔细一看却是一块玄铁打造的巴掌大小的令牌,中间一个大大“尊”字,而背面也是一个大大的“令”字。
四周刻着一些弯曲花纹,整块牌子的构造显出了这块令牌的不凡,剑归云有些疑惑,问着:“这是什么?”
古楼月的表情此时变得有些凝重看着剑归云说:
“你不用知道它是什么,你从现在开始只要记得它在你在,你不在它依然要在;总之不能让他落入其他任何人手中,你明白?”
“那你还是拿回去吧,我怕丢了。”说完,递给了古楼月。
古楼月却是没有接,又说:“你拿着它,待我几日后参见六易剑阁试剑大会的时候,你与你姐姐去一趟武当,将此物递给松奇道长,让他看过之后说我这里需要他帮忙便可,切记,千万不要丢掉;而且让他们来的时候,注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难道不是松奇道长一个人?”归云追问着。
古楼月却是不说话了,剑归云见到古楼月的动作默默将令牌自己的怀中,还新也是看了古楼月一眼,眼里满是担忧。
古楼月似乎知道还新的举动,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还新懂了古楼月的意思,对着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