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上一口。
他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权没势,依附在赵府里面混上一口饭吃或者养家糊口;可此时的他们却不像是一个自由的人,倒成了赵府的奴隶。
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大错,仅仅是做事的时候声音稍微大声了一点,便被赵老爷这样的折磨。
赵老爷的心情很烦躁,从大厅前的那些家丁的遭遇就可以知道了;他也的确是该很烦躁,毕竟待在监狱里面这么几天并不是多么好受。
“混蛋,那个王八羔子,我要杀了你啊!”
“碰”的一声,又一件前朝的珍贵瓷器被赵老爷摔碎在了地板之上。
赵老爷此时还不尽兴,还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寻找着可以让自己发泄的东西。
他的几个夫人此时都是蜷缩在墙角,连那个他刚纳入门,自己最宠爱的小妾也是跟他几个夫人一样缩在墙角。
而且她的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那是一个男人的手掌印,而屋内此时只有赵老爷这一个男人。
按理说,赵老爷买凶杀人是不会这么快便被放出监狱的,可毕竟他在扬州城里算得上的大户,私下和几个官员的关系也是不差,所以拖点关系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了。
赵老爷此时心里极度地憎恨那个还活着的屠夫和指证自己的孙祈。
他已经在扬州城的黑道上出了赏金,这两个人每个人都是一万两的赏金;如果是一个人杀了这两个人,那么赵老爷给他三万两!
如此疯狂的举动,他已经是被这两个人给彻底逼疯了的,可即使他已经这样做了,他还是依旧不知足。
“来福,来福,你给我滚出来!”赵老爷对着屋外咆哮着。
来福是赵家的管家,也是他比较信任的人,他现在需要来福去给他做一件事情,一件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
……
古楼月和灵容也玩的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样互相对看着,然后轻轻地笑着。
“你笑什么?”灵容先开口。
“你又笑什么?”古楼月反问着。
“我?我在想我眼前有一个白痴在傻傻地发笑。”
“哦,原来你笑和我笑是一样的啊!”
“哼,无聊,灵容撇开自己的眼睛,不再与他对视了。”
灵容这样一做,古楼月到落得清闲;心里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和佘老爷说清楚自己个佘微澜的事情,可对方这么一个有钱的大老爷会看得上自己一个江湖小子吗,虽然自己并不穷,可江湖和他们还是比较远,他们能接受这个微澜定了的女婿?
这个问题困扰着古楼月,令古楼月不知道如何是好!
“公子,公子!”
是黎叔的声音,古楼月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黎叔的脚步很快,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而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其的严肃,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了,黎叔,你这么慌张,是发生了什么?”灵容关心地问着,黎叔得性格灵容也摸清楚了不少,能让他都感到严重的事情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难不成又是哪里发生了难解的命案,想找古楼月帮忙?
这样想着的灵容将目光移到了古楼月的脸上,可看得却是古楼月也异常严肃的脸。
古楼月虽然不知道黎叔这么匆忙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古楼月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公子,不、不好了,赵老爷被放了出来!”
什么?古楼月的瞳孔一收,他恨自己应该早该想到以赵老爷的财力和在扬州地位,想必地方上的官府对他怕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吧!
“放了?为什么会这样?”
灵容的话,黎叔没有解释,看着古楼月又说出了一句重点:“公子,赵老爷已经在黑道上出了赏金击杀屠夫和孙祈。”
古楼月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起身往屋外赶去,他怕再不去待会恐怕会真的晚了!
“蓉儿,去我的房间将我的佩剑带上,你轻功好,待会我们在孙祈现在的住处见面。”说完已经运转轻功而去,黎青也是跟着古楼月而去。
本来黎青早就得到了消息,本想立刻告诉古楼月,可县令大人不知怎么,今天竟拉着他谈了不少的家常。
古楼月的速度很快,孙祈的武功已经被他废了,这几天正在古楼月给他安排的一个住处里修养,如果他真得被刺杀了的话,古楼月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的,所以古楼月运转了自身所有的实力全力地赶去那地点,而黎青也在后面用力的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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