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从徐良的头顶转到脚跟,从脚下又转到侧面,在人群中穿来穿去。蒋平一看就一瞪眼:“书安,你怎么没有老实气儿?老老实实在旁边呆着!”
“四爷爷,我可不是多嘴呵,我也不闲溜达。方才我正给干老儿相面,我怎么看不像我干老儿呢?”房书安这一句话把大伙儿全打动了:“嗯?书安你是说他不是徐良?”
“嗯,我看不像,虽然说死得日子不少了,也有点走形,但是我看有点儿不一样,不信,咱们好好检查检查。”
话不在多少,击中要害。蒋四爷眼珠子一转注意上了:“啊呀,可不是吗,打冷眼看是徐良,是不错,但仔细一端详,又不是。好像死者的人头比徐良的脸盘儿大,除了眼眉、眼睛、牙齿这像,整个的轮廓不那么像。”
四爷问艾虎:“虎啊,你跟三哥徐良耳鬓厮磨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能记住你三哥身上有什么记号没有?”
“哎,我想想我三哥头后就是后脑勺这儿有三颗红痦子,痦子上头长的是黄色的毛,没有事儿他洗头的时候我们就拿他开玩笑。有一次我给扽了一根黄毛儿下来把他疼得够戗,还打了我一巴掌。”“你记得清吗?”
“那还错得了?”“快看看!”众人全围过来了,把人头拿出来翻个个儿,破开头发看他的后脑勺儿:没有!蒋四爷眼睛就瞪大了:“虎啊,你看看在什么地方。”就在这儿哎,怎么没有?人们更怀疑了。“霹雳鬼”
韩天锦也挤过来说:“四叔,我再说一样:老三的后腰上有块紫痣,我以前洗澡时见过多次,有巴掌那么大,像个葫芦。”
把尸体抬出来扒掉衣服一看,没有。小五义的弟兄同大家提供线索,尽量找徐良从头上到脚下的记号,提供了十几样,一样也没有。蒋平马上做出结论:“我们上当了,死者不是徐良!”
这一下公馆里的人奔走相告,大家全集中到后院儿,人们这心都跳个不停。这个人不是徐良,徐良上哪儿去啦?好几个月这人没影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不是新鲜事?那这是谁呀,即使他不是徐良也得有点原因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都盼着徐良没死,如果徐良还能回来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蒋四爷拉着白芸瑞的手:“孩子,你算立了大功啦,你给我们解开了这个疙瘩。我告诉你,这不是徐良!你三哥肯定还活着,我敢保证你们弟兄还有见面的机会。”“是吗?”
白芸瑞也高兴了“要那样我真是求之不得呀!”蒋平说:“这尸体不管是谁,有待调查。还是把他装殓起来,把脑袋缝在腔子上,将来说不定能找到他家人取走尸体。”大伙儿一听就照办了,拆掉灵棚劈了牌位。
这些日子大伙儿眼泪流了多少桶,好些人几乎哭死!结果是一场虚惊。人们对这事儿议论纷纷,蒋平放话:三天之内任何人不准出门,派人给芸瑞找间空房让他好好歇着,到了晚上“亚侠女”严英云派丫鬟请白芸瑞过去,严英云住在最后一层院子,两个小丫鬟头前挑着灯笼引路,芸瑞紧跟其后。
芸瑞见这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个穿黄衫,一个穿粉衫,走路时她们圆滚滚的臀部左摇右晃,十分的性感,芸瑞不禁想起了司马月娇那迷人的身体和淫浪的表情,想到此他心头一热,不觉下体肿胀了起来,这多亏是在晚上,要不然多不雅观。
严英云住在最后的一层院子里,那里环境很幽雅,一个单独的小院,院内栽着很多的花草,芸瑞一进院借着夜风闻到阵阵的芳香。一共三间房,芸瑞被领进里屋,屋内准备了一桌酒菜,一位漂亮的白衫女子坐在那里,傍边站着两个老妈儿。
见芸瑞进来那白衫女子起身相迎“兄弟你来了,快坐!”“哦,谢谢大嫂。”“你们都下去”严英云吩咐左右,那两个小丫鬟相互一笑看了看芸瑞也退了出去。
现在屋内只剩下芸瑞和严英云两个人“来,兄弟,嫂子给你倒酒,咱们先喝一杯。”一杯酒喝下后严英云说:“谢谢兄弟为我们带来了希望,但愿徐良没死。”“嫂子您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来,兄弟咱们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人越聊越投缘,不一会儿几斤女儿红喝下去了,芸瑞这才仔细的端详面前的严英云,在红烛的照映下,她更显艳丽,纯真中不失妩媚,娇艳中不失成熟,桃花粉面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的红晕。
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桃腮,身材曲线玲珑。严英云见白芸瑞看着自己,不觉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胸脯上两只浑圆丰满的娇翘双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的颤动,她喜欢让这么帅的小伙儿贪婪地看,更希望他能和自己行云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