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尽做好事。可他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坏。白菊花晏飞有数条人命案,恶贯满盈,叫徐良杀死在白沙滩。他兄弟“白莲花”晏风照样逍遥法外,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他了。在“白莲花”
晏风的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溜乱转。严英云也认得他,这小子叫“小韩信”张大连。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块紫记,也认识,这小子叫“小美人”尉迟善。
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严英云不认识,叫“小粉蝶”田环,挨着他的是“小蜻蜒”张春。这帮人都是采花贼。
看到这么多的美男严英云十分的兴奋,呼吸也急促起来,幻想着能和他们做ài就好了。书接上文“白莲花”晏风手提大宝剑走进了人群“呔!白眼眉,找你不见,拿你不着,跑到这儿来了,可认识晏二爷?”“哗”
这些人过来,各拉兵刃,把徐良给包围了,可徐良正低头捡钱呢,刚捡了一半,听四处一阵大乱,他站起来了“哟,你们是什么人?”“白莲花”晏风一阵冷笑“呵,徐良,贵人多忘事呀,连你晏二爷都不认识了?我乃晏风是也。”
“哼,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你晏风不晏风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跟你没关系,你说得可真轻巧!我大哥白菊花怎么死的?那些绿林英雄哪个不是死在你的刀下,你恶贯满盈,弟兄们,动手!快点,快动家伙。”他们刀枪并举。徐良一看不好“哗啦”
把钱也扔了,身形往后一撤,把刀一举“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你们干什么?看山西人挣了两银子,你们看着就眼红,跑这儿抢来了,要知道山西人不是好惹的。”
他抡起刀跟这些人动手。严英云纳闷儿“徐良怎么学会装相了呢?啊,他有这个毛病,见了贼就爱戏耍,明是东,他非说西不可。
看他装得还真像,可他的能耐退化了,就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啊。一个人对付这些人,哪能对付得了?唉呀,我怎么办?我得过去帮忙呀,虽说自己是个女流,也不能见着未婚夫有危险不管。”
她正要脱斗篷,可就这时候“小韩信”张大连把飞爪掏出来“哗啦”飞爪奔向徐良的腿,徐良光顾跟前面的人动手,没注意腿“咔哧”一下,正好抓住。“小韩信”
张大连一拽链子,爪头就紧了,深深扣进肉里,他往怀里一带“躺下吧!”徐良还真听话,站立不稳,仰身躺下。“哗啦啦”
刀也出手了,还没等他起来。“白莲花”晏风把牙关一咬,举起大宝剑“徐良啊,冤有头,债有主。我给我哥哥报仇。”“咔嚓!”一剑,人头落地“噗!”鲜血喷出来了,老百姓一看“哗”全吓跑了“了不得了,杀人了!”“可不得了,徐良被杀了。”“亚侠女”
严英云看在眼里“哎呀”了一声,也摔倒在地,当时就昏过去了,她坐下去的时候,幸亏身后是墙,靠住了,可就在一刹那之间,严英云睁开眼睛“啊,哎呀,”心中暗想:我的命太苦了。
我跟徐良定亲之后,就见过一次面,指望早早地过门成亲,哪知道他荣任开封府的命官,到处捕盗抓贼,公务缠身,婚期一再拖延,如今我奉父命来找未婚夫,结果扑空了。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来到葵花冈连句话都没讲,他就惨死在贼人之手,叫我怎么能不痛断肝肠。
她哭得死去活来,但又一想:这是什么地方,我光哭有什么用呢,我得给徐良报仇呀。她一咬牙“腾”地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伸手把宝剑拿出来,一按绷簧,拽出二刃青钢剑。“白莲花”
晏风,一宝剑把徐良的脑袋砍下来了。把帽子打掉,抓住头发往空中一举“哈哈呸,徐良呀,小辈,你这么能耐,那么能耐,没想到你死在晏二爷之手。这要叫天下绿林人知道了多高兴呀,还是晏二爷我露了脸。
回到山上,一定要开个人头大会,弟兄们,大家祝贺吧,你们高兴不?”“太高兴了!”“走走,回山,告诉大哥开人头大会,白眼眉徐良死了,哎”还没走出几步去,严英云提宝剑就把他们拦住,喝道:“站住!我看你们哪个敢动!”这帮贼一看,是个女的,毫不在乎。“白莲花”
晏风,一手提着徐良的脑袋一手提着大宝剑,往后一退“呀!我说哥儿们,啊,来个大妞,哈哈小模样长得不错呀。”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女人还能不动心。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见着严英云,这帮小子魂不附体。“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