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实际上被抓的满背指痕的人是宁子轩。”温浚听完面色苍白,双目猩红切齿问道:“你既看见了。为何不阻止!”
“属下当时却有私心,以为抓住了把柄以此要挟,便能得手,才”梁夜话音未落,温浚便觉胸口似要裂开般疼痛,喉间甜腥感越来越重,而后便气急攻心,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自温浚从宁府离开后,菱香竟觉得有说不出的畅快,也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那她便要早早做部署了。
第一步便是那位绣娘,想必温浚这几天是没有心思去笼络那位绣娘的,不管与温家毁不毁约,那位绣娘,她定要先笼络过来。
想来那绣娘大户人家的妾室都不愿做,却甘愿给温浚做通房,定是心慕温浚,而她要笼络那位绣娘,便得要宁子轩出马,毕竟论长相气派,宁子轩都与温浚不相伯仲的。
不过是个先后出场的顺序问题。可怎么才能说服宁子轩去笼络那位绣娘呢?菱香却有些犯愁。
已是夜半,菱香仍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索性穿上披帛,准备到花园走走,路过宁子轩院子时,却见他房中也是灯火通明,便不由的迈了进去,正屋门是半掩着的,丫鬟们也都没在屋内候着。想必被宁子轩打发睡去了。
菱香轻扣了几下门,便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见宁子轩正在自斟自饮,似是有些微醉了。见菱香前来,甚是诧异,毕竟已一月有余,菱香还从没主动寻过他。
“雪儿,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睡下?”菱香入座后,宁子轩忙关切问道。“同哥哥一般,也是烦事扰心睡不着。”菱香轻声道,便也拿起酒壶帮自己斟了一杯。
宁子轩忙劝阻道:“你身子刚好,不便饮酒。”“一两盏不碍事的,哥哥为何事烦心,这么晚还没睡?”菱香主动关心询问。宁子轩定定的望着菱香。
他的烦心事,哪里敢正大光明的说与妹妹听,将妹妹瞧的有些面色尴尬了,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雪儿的烦心事又是什么?”
“雪儿在想,邬玬城内有个绣娘,绣工了得,听闻温家也有意将她纳入麾下,但那绣娘性格古怪,即便之前有京都的大秀坊登门请她,她也回绝了。
她如今不爱钱不爱名,雪儿猜测或许她是想寻个好郎君,若是能替她寻到如意郎君,她定能心甘情愿替宁家效劳,若是得了这位绣娘,他日再收回雪锦的生意,定是能一举击败温家的布装,哥哥以为如何?”
菱香侃侃而谈后,宁子轩诧异的望着眼前的妹妹,他之前总以为她娇柔的姑娘家,现在竟这般有心思会部署,当然宁子轩也年纪轻轻便跟着父亲在商场混迹,当然能听出妹妹的言外之意。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招惹别的女人,更何况以那绣娘的身份,也入不了宁家的门。
“妹妹的心思我明了。可那绣娘的背景,便是入宁家做妾也是勉强,即便是复仇哥哥也不能忤逆了父母亲。”宁子轩借口推辞掉。
“做个妾不也可以为我们所用,哥哥英姿不凡,定能轻易俘获那位绣娘的芳心。”菱香见哥哥并没有太过抵触,一时间欢喜起来。
竟主动握了哥哥的手,却见宁子轩目光沉沉,神色黯然道:“便是我有千般好,却依旧不能拥有你,那又有什么意思。”菱香闻言忙抽回手,站起身神色慌乱道:“哥哥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