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应该会喜欢。”
菱香夹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小口,淡淡点了点头:“嗯很好吃。”宁子轩见状立刻露出笑意,欣喜道:“我便知道,即便其他记忆没了。
但味道应是会牢牢记住的,雪儿,你现下身子也好了。不如我们择日启程会琼海,府里的厨子未曾换过,还是你小时候那位。
那位伯伯做的椰奶糕才是一绝,我寻到你的事,也依你的要求没有告诉父母,我们早早回去,爹和娘见了你,定然会欢喜不已的。”菱香听了宁子轩的话,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
沉默了片刻后,菱香抬眸望向宁子轩,缓声开口道:“哥哥,我能求你件事吗?”菱香这么多日,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哥哥,更是用了求这个字,宁子轩岂有不应之理,忙点头道:“别说一件,便是一百件,只要哥哥能做到,必当拼尽全力。”
“我不想回琼海了。起码是现在不想,我要留在邬玬,我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也请哥哥继续隐瞒父母寻到我的事,还有哥哥要竭尽全力的帮我,这样当初在琼海的事,便一笔勾销。”
一向柔弱的妹妹,此刻眸底竟泛起阵阵恨意,是宁子轩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当然愿意竭尽全力去帮她。
可是妹妹所指的琼海那件事,尽管他自己都觉得卑劣不堪,但他不想忘记,他甚至到如今都没有觉得后悔过,因为当时他若不做,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还有妹妹想要复仇一事,他也不是不想帮,他只是想通了。
仇恨是把双刃剑,刺伤温家兄弟的同时,妹妹也会痛苦不堪,倒不如早些回琼海,忘掉这些过往,她过的更能快活些。
“哥哥可以竭尽所能的帮你,哪怕倾尽宁家的财力,只要能让你快乐替你讨回公道我也愿意,可你留在邬玬与他们纠缠,哪怕他们得到报应了。你就会真的开心吗”宁子轩话没说完,便听菱香恨恨道:“没有他们!
只有他!只要他不开心,我便欢喜,只要他难受,我便快活,不为旁的,就为我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我也要让他不得安宁。”她当时清醒后,本不想再追究此事,只想早些离开邬玬早些远离温家兄弟,可这些日子。
她总是做噩梦,不是被囚在温家做性奴,便是那浑身是血的婴儿来找她哭诉,质问她为什么没保护好他,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一身的冷汗,她才想通,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她要让温浚付出代价,她记得前世,温浚最在意的便是他的那些生意,即便他产业众多,可无论哪一个店铺出了事,他都经常烦闷的难以入眠,他越在意什么,她便越要毁掉什么。
可惜她前世空闲时间太少,几乎整日被温家两个兄弟索欢,留意到的事情不多,记忆最清楚的一是雪锦,二便是整个邬玬绣工最好的绣娘,也就是前些日子,帮她绣嫁衣的那位绣娘。
这位绣娘绣工了得不说,人也生的极美,邬玬多少公子哥借着绣嫁衣的事,去同她求爱,允诺纳她为妾,她眼皮也不抬便将人轰出去,她虽出身不高。
但心气极高,曾说过若是寻不到入眼的人做正头娘子,哪日不爱绣嫁衣了。便出家做姑子去,也绝不为人妾,但心气这样高的绣娘。
也不知怎的被温浚收服,不愿去京中大的秀坊做工的她,竟甘愿给温浚的布装做绣样,不愿为人妾,却给温浚做了通房。